第14节(3/3)

瑞雯都没有孩，李青的痿疾患使得他在家里抬不起来。瑞雯平时颐指气使，天天唠叨，经常向邻居数落丈夫李青的不是。李青在报纸上看过一则关于未来武的猜想，科学家认为在未来的战场上，声音炸弹和声音导弹会成为超级武。李青对此表赞同，他觉得老婆的唠叨简直让人无法忍受，但他始终逆来顺受，委曲求全。

婚后那几年，日过得很窘迫，两个人没有积攒钱。

瑞雯勤俭持家，特别节省，牙膏都要用擀面杖再擀一遍，挤最后一牙膏。每到雨的时候，她会特意去赶集，因为这时候商贩往往准备收摊儿，售的东西特别便宜。他们家平时吃素，很少买，李青却很馋。有一次，李青买了一只烧，偷偷吃，最后没有吃完，因为怕瑞雯责备，说他钱，他就把半只烧扔到屋上去了。

瑞雯上房晒粮时偶然发现了那半只烧，一怒之回了娘家。

瑞雯絮絮叨叨地说了整整两个小时，不断地向父亲老数落李青这些年来的劣迹，唠叨的时候还合着拍抹泪的动作，期没有生活使她成为一个中年妇女。

老说：“你们怎么不要孩呢？”

瑞雯说：“他那个玩意儿不行，不起来。”

老说：“哦，去医院看大夫啊。”

瑞雯说：“哪有钱啊，我们连烧都吃不起。”

老提议，买一辆农用机动三车运输。瑞雯去找两个哥哥借钱，大哥说没钱，二哥说借钱可以，但是要付利息。瑞雯赌气不借了，最终老在农村信用社抵押贷了款，因为此事，大哥和二哥与父亲吵了一架，两个不孝逢年过节也不和父亲往来。

买了三车，李青和老去外地贩运蔬菜，女婿和岳父的亲密关系从这时开始。

李青开车，老坐在旁边，驾驶室是个狭小封闭的空间，两个人的好与日俱增。贩运蔬菜使得收增多，两个人一起吃饭，一起装卸蔬菜，他们走过了闹市，经过了穷街陋巷，见过了古刹残碑，李青和老与其说是翁婿，不如说是朋友。

有一次，天气实在太了，他们坐在驾驶室里汗浃背，袜都透了，黏糊糊的难受。他们开车去一个鱼塘洗澡，老只穿着一件蓝腈纶，李青第一次看到岳父的。岳父并不老，常年劳作使得肌很结实，要命的是岳父的膛上着一大堆的，刚十足，给了李青心烈的震撼。李青想起少年时期看过的健杂志，一阵心慌意，了的腈纶地贴在岳父上，本不能遮丑，一状东西清晰可见。

岳父说：“小青，你拿个巾，给我搓搓背。”

李青说：“我……我洗完了。”

岳父说：“你这孩，我背上够不着。”

李青说：“爸，我有不好意思。”

岳父说：“你看你害羞的，你又不是女娃。”

整整一个夏天，两个人时常去洗澡，关系越来越亲密无间。李青在心里已经迷恋上了岳父，岳父对李青也视为己，但是，德理的大山却无法跨越。

那段时间，李青经常贩运西瓜，他把三车停在石雕公园附近，西瓜很新鲜，还连着绿莹莹的瓜叶，一会儿就卖光了。夜幕降临，老提前回家，李青在三车的驾驶室里数钱，有个妆艳抹的女人敲响车门，上前招揽生意，李青认此人是男扮女装。

他发现，这个石雕公园附近还有一些异装者。

李青找到了认同。大多数cd都很丑，李青却觉得，他们可真，胆真大。

石雕公园成为李青心中的圣地，李青常常绕路，故意路过石雕公园，只为看他们一。李青的心理渐渐起了变化，家中无人的时候，他开始偷穿老婆的衣服。穿上裙，走两步，转一圈，步态轻盈，裙裾飞扬，觉自己极了。

那一刻，他心里想到的是岳父，如果能穿着裙被岳父抱在怀里，就是死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