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节(5/5)

本就没有。

费大宝说：“怪不得好多年都看不到香港有小电影来。那些女明星也都从良了。”

方刚随说了几个当年拍过小电影、而现在也很有名的女星名字，说：“当初都是你们这人心目中的女神吧？”我笑着说当然，那时候确实没少看。

黎导演竖起手腕，扬起那块金表：“好时候一去不复返啦，那时候我才三十几岁，和你们俩一样年轻，可现在呢，老不说。还多病缠，又没有钱，后悔当年没买楼，全都挥霍掉了，现在上最值钱的就是这块金劳，去年病重住院，我差都要把它给当掉！可这块表是用我拍第一戏的酬劳买的，只要没死。就不能变卖！”

“听方刚说您想请能效转运的半天半地古曼，”我说，“现在货已经带来了。”黎导演非常兴，连忙让方刚拿来看看。方刚从黑塑料袋中把那个礼盒拿来，黎导演皱着眉，说怎么包装成这样，像是送给包养女人的礼。

方刚说：“不这样怎么好混过海关？”打开后将古曼放在餐桌上，黎导演拿起来仔细看着，最后说看不懂，这东西怎么就是泰国佛牌，看别人的都是个牌，可以挂在脖上。这东西这么大，怎么挂。

惹得我们都笑起来，方刚嘿嘿地说：“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古曼不是用来的。而是要供奉，就是你要把它放在家里的桌上或者龛里，摆上供品来祭拜，就有效果。”

黎导演用力拍着发亮的脑门：“哎呀。我给忘记了，人上了年纪脑袋就不好用。方老板确实跟我说过，有印象。”方刚又把怎么供奉的方法仔细教给他一遍，黎导游掏笔本认真了记录。

照方刚的说法。这半天半地九灵古曼，里面附有九个孩童的夭折骨灰和灵，手举钱袋能招财转运，但供奉时。所有的供品都要有九份相同的，不能有差别，更不能少。

把正事谈完，费大宝迫不及待地向黎导演打听。最近有没有小电影在拍。黎导演说：“哪里还有，最后一次拍还是在四年前，有个台湾制片人投了几百万，导演找到我说帮他拍来，真他妈的没意思，找的全都是日本女演员，倒是很漂亮，可本没有演技。和当年的香港女演员差远啦！”

费大宝连忙又问当年黎导演在拍电影的时候，是不是很好玩、很刺激。黎导演说：“年轻人就是好奇心，哪来的什么刺激，对我来说。那时候拍电影就等于上班族每天打卡开工，什么觉也没有。第一次拍还有些新奇，拍得多就没觉。”

其实我也很好奇，毕竟离影视圈这个行业太遥远。而小电影又是比较兴趣的，就问有没有什么趣事秘闻。黎导演嘿嘿笑着：“秘闻谈不上，就是八卦幕吧，比如说当年香港某三男星。在接拍小电影的时候，要求虚位实拍。所谓虚位实拍，也就是说并不像普通小电影那样摆摆样，而是来真的。”

“还有这要求？女演员是很有名的吧？”我问。

黎导演摇摇。说那女人是新丁，没任何名气。费大宝说那就是很漂亮，才让男星动心。黎导演笑着说也不漂亮，那戏的大多数成本都给了男星。女角只好找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