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节(4/5)

这令他的更差。午夜时分，我听到客厅中有人剧烈咳嗽，爬起来去看，见登康和阿赞登盘对坐，中间放着那两个域耶。登康在低声念诵经咒，而阿赞登连坐都坐不稳，只是咳嗽着。

次日起来，登康对我说，必须上解决，不然阿赞登受法侵扰严重，可能命要不保，他得尽快带着阿赞登去找鬼王施治。

“找鬼王？”我说，“他还在为阿赞登私自学会了鬼王心咒而责难，你去找他，那不是自讨苦吃吗？”登康说现在没有别的办法，总不能看着阿赞登被气害死。

我问：“那……要不要我也跟着去？”登康摇摇，说人太多了反而不好说话，到时候他跟鬼王好好商量。也许会有转机。我说没错，鬼王这人不是只认钱不认人的吗，为什么那么看重自己订的破规矩，大不了多儿钱给他，免得他落个死降的价码才合人民币几千块，在香港，这收费平的降师，连平老百姓都信不过，登康苦笑。

辞别两人，我从曼谷回罗勇的途中。去芭堤雅找方刚聊天。已经是晚上，我俩到外面的大排档去吃夜宵。这条街一向很闹，各吃的都有，是我和方刚常去的地方。喝酒时，他提对鬼王这个人不太信得过，让我给登康打电话，劝他别去菲律宾。我说：“那阿赞登的病怎么办？于先生不知去哪串亲戚了，本没找，时间不等人啊，大哥！”

方刚想了想：“于先生不太可能是串亲戚，就算是，现在早就回来了，以他的格，会在什么亲戚家里一住好几个月？”

“那是什么原因？怕自己的行踪，所以搬家？”我问。方刚说有可能，毕竟他因为要理我们的事，而去过泰国两次。但也许只是找个藏之，准备躲个一年半载，等风声过去之后再回来。

我说：“阿赞登可等不了半年。”

方刚盯着手里香烟的蓝烟雾，似乎在想主意。但最后也没想来。那边大排档老板正在给我们煎虾，铁铲上翻飞，得嗞嗞作响，闻起来也很香。放在平时，我早就了，因为这家排挡的煎虾特别好吃，所用的大虾都是当天从渔民手里收购的，非常新鲜。可不知为什么，今晚我却没什么胃，显然方刚也是。

“我和阿赞登。转也合作了五六年……”方刚自言自语，“以前从来都没遇到过这况，为什么最近这一两年，总是会有那么多棘手的事呢？”我笑着说，是不是跟认识我有关系。

方刚看着我：“我也这么觉得！自从你小来泰国，帮你朋友请佛牌的那天起，我好像就没顺过！姜先生、蒋、阿赞尤和狗熊，总是会遇到这事！”我说你还当真了，我只是说说而已，这么说我还是个扫帚星？

“当然，你觉得呢？”方刚把烟在桌上。

我说：“我就不信你以前生意没遇到过危险，当牌商到我们这个地步，哪有不冒险的呢？除非是只卖正牌的那小牌商。”方刚想了想，说还真有那么一次，也是跟阿赞登合伙，差儿就被客给搞死。要不是他机灵，现在我可能都看不到他了。

“还有这事？给我说说。”我来了兴趣。方刚瞪了我一，把手伸来，意思是要收费。从我刚认识他的时候，方刚就像中国公路的收费站，什么事都得要钱，否则没戏。后来，我的佛牌知识和生意经历越来越丰富，也就不怎么需要向他求助。再加上关系铁，就算问他一些问题。也不再提钱了，除非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