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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第1041章 牵线

“怎么，你上就要去泰国吗？没关系，我也不急，你这几天能有报价就行。”章小回答。

至少一年半，我都没卖过小鬼，也包括山和人胎路过这类东西。因为以前听方刚说过，当牌商要是经常卖极，对自己的福报也有损害。我也领教过那阵的变化，生意越来越贪心，要不是在方刚的带领，去泰北睡了一夜钉床，以后不知贪成什么样。而现在我在接极的时候，也会疼，说明对质也有影响。

“原来是这样！”章小说，“那要是养小鬼几个月，有效果之后就送回泰国呢？”我说理论上可行，但至少我现在没遇到一个这样的成功客。原因不是来不及，而是没人愿意送回去。

两天之后，这两位分别给我报了两个价，从泰铢十五万到二十五万都有。因为这就是牌商货的价格，而且我也没打算接生意，所以就不加价，直接把消息凑在一起，转发给章小。再分别把方刚和老谢的联系方式告诉她，称前两条是方刚的。后两条是老谢的，他们都是我的牌商朋友，也都是在泰国的中国人牌商中数一数二的人。你要是真想请，可以直接联系。这四位阿赞师父都是以前跟我合作过的，法力没问题。至少不会以次充好。

我表示理解，说：“没想到，我在专家里居然是只卖不事的人！”我告诉章小，要是在牌商中选前五名心最好的，我至少也得是第二。这几年来，因供奉事来找我的客，我自己都记不清。

章小很兴，说我是个有良心的商人，这朋友定了。最

我说：“我现在已经不卖这东西了，别说小鬼和山，我现在连人胎路过和降的生意都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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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小有些失望，又问：“我有个假设，要是你的客请了什么小鬼山，之后转运发达，然后在没事的时候把它们又送回泰国。对你也有坏吗？”我说如果真这样，对我不但没坏还有好，但我运气不好，遇不到这么理智的客。我遇到的都是事先答应得好好的，事后就装消失。然后了事再来找我，我不帮忙他们还骂我。

我心想这不是废话吗，难我还能顺嘴编几个名字来骗你不成。章小笑着问我要多少钱的辛苦费，可以用帮我充手机话费的形式付给我。我本想再要三百，但又一想，只发了两条短信而已，算上国际漫游也才几块钱，就表示不用再给，两百就行，就当个朋友。

“为什么？”章小没明白。我告诉她，人生在世，不单坏事会有损福报，卖这导致客问题，对牌商来说也不是好事。所以我至少有一年半没卖过这类极了，你还是找别人吧。

送走章小，夫问：“啥事这么神秘？这章小得漂亮，要是能谈火更好，我看比那个小何！”因为要保密，所以我没对夫讲，只说那章小打听有没有能让人找到帅老公的佛牌，不好意思，所以才要保密。

我早就好半年多之后就回沈结婚生的打算，在心，我也害怕给自己和家带来麻烦。都说福浅的人有可能无后。万一我当牌商这两年，所卖的已经达到损害福报的地步，那岂不是得不偿失？而以我现在的人脉，光承接解降和驱邪，利已经足够可观。所以我不想再破例，接这生意。

最后。章小见我不松，就让我最后帮个小忙，问问比较可靠的阿赞师父，和他们加持来的小鬼是什么价位。就算我不帮忙牵线也行，可以让她给我一些辛苦费。我想了半天。心说只提供人名和报价信息，应该和我没关系吧，成也是他们自己的行为，打几个电话就能拿辛苦费，也不错。就答应章小会问问。让她回去等消息。章小把手机号码给我，让我保密，先付了两百块钱的定金，以示诚意。

发完短信后的次日，章小给我打电话，说已经把消息转给她，她也托人去泰国打听，我提供的那四位黑衣阿赞果然都有。

从佛牌店来，我在路上给方刚和老谢发短信，让他们帮着问几家黑衣阿赞加持小鬼的价格。

听我这话，章小若有所思地。她让我报个价格，也好回复她。

于是我笑着说：“不好意思，你来的不是时候。”

章小回答：“那就不知了，反正那专家是这么说的。能什么事？”我跟她说了供奉后期的现象，说黑衣阿赞加持是用法，禁锢经咒很大，前期能让灵乖乖听话，但后期就会渐渐不服咒语，能以自己的意志任何事，也就是所谓的反噬。

这番话把章小给逗笑了，说你也不容易，背了这么多黑锅。我说：“没办法，谁让中国人这么不讲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