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痛快得蛮不讲理(4/4)

前是一个圆形的广场，正中一个天的舞台，围绕圆周搭着一圈棚，许多游客在那里喝茶歇脚。正对舞台的方向竟已坐满了人，瞧一舞台展板上的说明，今天还有小型音乐节呢，午两，还有二十分钟就开场了。

来都来了，两人便寻个偏一的桌坐，休息，想着看两再走。

没想到表演者未到，雨先来了。

晴空起太雨，淅淅沥沥，把闷的气压迫至地面，被光沾的远的屋檐显更盛大的光芒，雀鸟过屋檐低低飞过。

四周游客都议论起来，太雨，该很快停的吧。

祝逸也抬看看天，和应昭说，等雨小一就走吧，免得沾衣裳。

天的雨着实不给面。一会天上起了云，雷而至，将大雨兜浇来。

机灵的小贩立刻披着雨衣在人群里穿梭起来。

“卖雨伞雨衣咯，好回家咯。”

游客们观光的都被雨浇灭了，不少人去和小贩讲价，买了雨，几人挤一把伞就走了。

广场上，一拨人买了伞往外走，一拨小吃街上被浇透的人赶来这边棚避雨，舞台渐渐被狼狈躲雨的人群遮挡了。

祝逸犹豫着要不要走，正和应昭商量着，忽听得一声激昂的鼓鸣。

“铛！”

一声震得全园都静了叁分。

人们俱朝着天舞台方向张望。

“设备不怕见，表演时开场！”扎发带的青年鼓手将鼓槌立于额前，面上朝气蓬。雨就在他的鼓面上动。

人群散开一些距离来，四人乐队的全貌。

着一红衣的主唱抹一把脸上的雨，举起麦克喊：“我们是孩提乐队，带给大家一首，《天正到站》，谢谢！”

走到一半的游客撑着伞停住了，棚里歇脚的观众都站起来了，祝逸也抱住应昭的胳膊，昂首向舞台方向凝望。

“为什么会有贫穷呢？

没有燕窝只有咸鹅，

糙米饭我吃厌了；

为什么会有犯罪呢？

也想看看暮四合，

夜路都不敢闯了；

为什么会有冬天呢？

老屋挡不住前年的雪，

爷爷是冬天走的……”

是一首用方言唱的摇。祝逸被朴实的歌词引，瞄一凳，踩着凳底的铁横杠站一，摇摇晃晃，越过前重重的人群去看。应昭看一她站立不稳的样，双手抱住她的腰撑住。

主唱在大雨里甩着麦架，纵地唱，发被雨淋得一绺绺盖在前；吉他手和贝斯手在积了一层薄的舞台上踏着拍，于是面随着明朗的节拍激起涟漪；鼓手的鼓槌随着砸落、飞溅的雨激澎湃地舞动着。

“可是妈妈说，妈妈说：

天会正到站的——”

一声怒音直冲云霄，全曲一转低沉推向。

人群中爆发呼、喝彩，烈的气氛更胜雷阵阵。

祝逸伸手去接棚外的雨，一不知名的激随着声波涤于心间。

“哦，天会正到站的！

黑夜不可怕了。

哦——天会正到站的。

寒冬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