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节(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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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火，不停的燃烧着，我抬起左手大喊了一声“炎天”。然而我的左手心中并没有随着这声咒语而火球，相反的，我看到自己的左手里竟然握着一杆矛。

一刻，我惊骇的发现那些人的嘴都动了起来，然后一个个音节从他们的嘴里吐了来。“胡狗”“汉”“国贼”“不得好死”……一个个字就好像一把把刀一样我的心里。我是胡狗？是国贼？不，不，我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

脚，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拽住了，低一看，却是一个跪坐在我脚边的小女孩儿。

青丝，裹夹着鲜血，在空中飞扬，我这是在什么？我这究竟是在什么！

那两个胡服汉在我后勒住了战，嘻嘻哈哈的看着满鲜血的我发了一阵又一阵的笑声。然后，其中一个对我喊了一句什么，我竟然听懂了，他说的是：“兄弟，你不会这么开不起玩笑吧？还是说你看上了那个汉人的小丫，要是你喜这儿，晚我给你上十几二十个让你玩个够。”

“放那个孩！”我的怒火顿时被燃了。对着两个胡服汉大吼了一声。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那两个胡服汉在听到我的吼声之后，居然拨转向我的这里奔了过来。他们没有刀，而是在叫声中，一人抓住小女孩的一条，在距离我不到三米远的地方向两边分开。

我愣了，难这些羯族人杀人杀的太多了，看到自己人被杀也会那么兴么？

女孩儿大约八九岁的样，虽然衣衫褴褛瘦骨嶙峋，却依旧能看昔日的甜可。我正想弯腰抱起她，却见前什么东西闪了一，小女孩儿就不见了踪影。

似乎是作为一游戏，或者是为了比试相互的力量，两个胡服汉居然在匹奔驰中把那个小女孩相互抛掷给对方，就好像我们小时候玩丢沙包那样的随意。

我踉跄了一步，想上前去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却觉得自己的腰间沉甸甸的。低一看，却见我的腰上挂着一颗又一颗血淋淋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一个个怒目圆睁，用布满血丝的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的脑里这三个字不停的盘旋来去，前的景开始慢慢发红，我能看到一淡红的气息正从我的鼻里往外冒，里，有什么东西在翻腾，是血，还是什么？我不知，只觉得浑上每一个细胞都在躁动，然而我的心却是冰凉一片。

第八百二十七章 不为即是背叛

胡天，是拜火教的供奉的神明呢，呵呵，拜火教，是羯族人么？我的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没有烈火，可是，我还有矛啊。

惨叫声中，一温的腥臭，带着一块块的脏，把我整个人浇了个通透……畜生，这两个畜生这是在什么！“你们给我站住！”我转回来又吼了一声，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不同。

“我说兄弟，是汉人的不羡羊把你得神魂颠倒了么？连我们伟大的胡天的名字都被你喊错了。”另一个汉张开大嘴嘲笑着我，可是，我却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好笑的地方。

四周

“噗呲”一声，人飞上半空，然后重重的跌落在这条血路上。可是，另外那个胡服汉非但没有刀来向我劈砍，反而在旁边抚掌大笑，直呼“痛快”。

我所在的地方，是一条红土路，也许，这里曾经是黄土吧，只不过现在全都被染红了。边、路上，一尸随意的倾倒着，有的首异，有的开膛破肚，那一尸看得人心发寒。

右手挥动，一把钩戟，将那个兀自在上狂笑的胡服汉给勾了来，然而当我用钩戟的刃斩他颅的一刹那，那个胡服汉竟然变成了一个满脸泪痕的少妇。

天空，是一片血红的颜，那不是朝霞，也不是暮霭，就只是沉而充满死亡味的血红，我怀疑，这血红的天空是被地面映来的。没错，地面。

接着，原本死寂无声的旷野上多了许多不和谐的声音。那是男人们的嬉笑声，女人和孩们的哭喊声，匹的奔跑与嘶叫声……抬望去，只见两匹快在我前面的血路上奔驰，上坐着两个穿着胡服的汉，后面，还拖着两个已经没有了人形的妇女，而那个小女孩儿就被其中一个胡服汉拎在手上，不停的哭叫着。

然而当我看向那颗掉在地上的颅时，我却楞了。那颗颅，并不属于那个被我杀掉的羯族人。或者说，我杀掉的那个也本不是羯族人。那是一颗老者的颅，不是发型还是面庞，都是标准的汉人模样。

要死了么？呵呵，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的么？我抬起那只颤抖的手伸向白冰，我还没有听到她的答案……可是，为什么前越来越黑，呵呵，死，是这觉么？可是，还不是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