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3)

“还以为你被警察抓了，怎么电话老是关机？”

第一次发现这况，是在跟经纪人谈工作时，俩人面对面坐着，经纪人在滔滔不绝地讲着未来几天的行程，慕小蓉走了神，当她回过神来，猛然发现经纪人僵直地坐在椅上，脸上没有任何表，那双睛瞪得圆圆的，球在里面打转。

“过程可以不必说的那么详细，告诉我结果就好。”

“没想到你还聪明，能想到这个方法。对了，那尸的家人查到了吗？”

“你在嘛？”

接来几日，慕小蓉连夜失眠，变得有些神经质，总觉边每个人看她的神都有些怪，仿佛是在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有些平日里讨厌她的人脸上挂着难以捉摸的笑容，仿佛在心里唾弃“看你还能风光多久，警察上就会来抓你了”，听见街上有警车经过，她都会张得浑发抖。

十几秒后，歌曲再次响起，一切恢复正常，台满是嘘声，慕小蓉着唱完了整首歌。次日，各报条刊登了以“灵魂歌者容失，台上走神、跑调，疑毒瘾发作”为标题的大篇幅报，经纪人因为这件事，断定慕小蓉神了状况，于是预约了心理医生行辅导治疗，并推掉了大分工作，让她安心静养。

里，有两个材魁梧的特警不断问着他，他已经濒临崩溃，惊恐地看着特警言又止几次，最终颤抖地说：“是慕小蓉让我去理尸的。”

“你找机会多接近接近他女儿，看看有什么困难，稍后我会给你些钱，以好心人的名义帮我转过去。还有，这辆凯瑞帮我卖了吧，钱你自己留着。这件事就算翻篇了，就当从没发生过，把秘密烂在肚里。”

“查到了，这人叫有才，就住在陵镇，据说妻多年前跟人跑了，有个女儿在家，目前应该还不知父亲去世了，陵镇当地警方正派人到找呢。”

“成了，郊区农村那边不行火葬，家里死了人都会放在棺材里埋起来，我找了坟地，趁着夜人静挖开，启开棺木，把尸扔在棺材里又重新埋好。那是座新坟，里面是女尸，还没完全腐烂，他俩正好有个伴。”

“我不会撒谎，一撒谎就结，怕有人打来察觉到什么，所以脆关了机，这些日我连家都很少回，吃喝拉撒都在车里解决。”

幸运的是，警察迟迟没来找她，两周后，刘不德现了。

“学那个被你撞死的男人呀。”

慕小蓉吓得从椅上站起，转就朝外跑。当再次看见经纪人，询问起这件事时，经纪人就仿佛失忆了，矢否认。同样的事还发生过很多次，有一晚她去参加电视台举办的歌友会，站在舞台上唱那首成名曲《懵懵懂懂》时，起初台粉丝疯狂地呐喊，绪涨，歌曲唱到副歌分时，忽然音乐停了，台的呐喊声也停了，现场数千人，全都直溜溜地站着，接着大屏幕切换到了他们每张脸，他们面无表，睛眨也不眨，有规律地来去。

“事办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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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压在心底的石终于落了地，总算能过正常的日了，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慕小蓉依旧每日噩梦连连，每次她都会在梦中回到那条公路，开着那辆凯瑞，撞在那个胡拉碴的醉汉上，不同的是，醉汉有时会自己从车底爬来抓住她的手说“还我命来”，有时会跟着她回到别墅，站在墙角面无表，只有两个珠不停地打转，后来那尸似乎无法满足只在梦里现，偷偷溜了现实。

“原来理尸并不像影视剧那样简单，开始我想了好多方法，比如趁着夜人静去荒郊野外抛尸，比如用硫酸把尸烧掉，把骨洒向谷海，比如切碎了尸，煮熟了包成包给野狗吃，但是仔细想想，第一个方法最简单，不过治标不治本，谁也不敢保证日后永远不会有人发现尸，后两方法作起来又太困难，我不知哪卖硫酸，更没有胆量把尸切碎。有天我路过一家化工厂，琢磨这里面应该有卖硫酸的，于是去跟门卫打听，门卫听说我要买硫酸，以为是被老板拖欠了工资，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