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2/3)

，所以对两个保姆倍亲切。

慕小蓉显得有些不安：“可是我要怎么分辨什么是幻觉，什么是真实？”

从楼上来时，两个保姆正忙活着午餐，站在厨房门，慕小蓉若有所思地问：“田婶，韩婶，你们昨晚谁来我房间了？”

木林生抢过慕小蓉手中的小镜放在办公桌上，意味地说：“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走房间去问问我的助理，或者去街上随便问路过的陌生人。如果你相信我，就坐在这里仔细听我说，从此刻开始不要去理会那些幻觉，越理会它，就会陷得越。”

木林生手里着那个项链，面无表盯着慕小蓉，隔了将近两分钟。也许不到两分钟，只是慕小蓉觉那段时间很漫。最后木林生放项链，双手环抱在前，一脸认真地说：“我依然看不见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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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林生皱眉盯着慕小蓉良久，最后伸手关掉录音机，语气低沉地说：“我以前有个病人，你应该认识，叫崔格格，那个被冻死在冰箱里的歌手，起初她和你一样，也是经常看见本不存在的景象，发展到最后已经开始梦游，虽然她的死亡众说纷纭，但可以肯定的是，当时她神已经了很大问题。我接过很多有心理问题的病人，发现真正可怕的不是病人看见了什么难以理解的景象，而是病人相信他们所看见的、所听见的……你现在已经到这个阶段了。”

慕小蓉摇了摇：“没丢东西，就是随便问问。”

慕小蓉为了掩盖额上的疤痕，妆化得很，来到心理诊所时，木林生几乎认不了，惊讶地看着她说“才几天没见，你像变了个人”。接来如往常那样面对面坐着，慕小蓉讲述了这几天所发生的事，包括额上莫名其妙现的疤痕和房间里多了的项链，以及半睡半醒间看见的那个人影：“木医生，之前你说我所见到的、所听见的全都是在承受大压力产生的幻觉，如今项链和疤痕又该如何解释？它们都是真实存在的，跟我的幻想无关。”

木林生拿起项链，在慕小蓉前晃了晃：“我看见了这条项链，但看不见你额上的疤痕。”

“那是因为我化了妆。”慕小蓉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幻觉，从包里拿小镜和卸妆纸巾在额上反复，直到疤痕完全来，才看向木林生说：“这回你应该满意了吧？”

田婶回看了慕小蓉，回答：“没有啊，昨晚刘司机走后，我和你韩婶就回房间休息去了。怎么，丢东西了？”

两个保姆相互使了，最后韩婶走过来，表严肃地说：“小蓉，你是不是觉房间里多了什么东西？”

这句话让慕小蓉有些不知所措，她重新拿起镜照了照，那疤痕明明就在额上，于是伸手指着疤痕所在的位置：“就在这儿呢，怎么可能看不见。”

得到肯定的韩婶先是回对田婶说了句“都说了我没看错”接着又一脸神秘地对慕小蓉说：“你这别墅里不净，要不要请个士来看看？”

从那个雨夜慕小蓉开车撞死醉汉开始，霉运就伴其左右，坏事接踵而来，无论工作还是生活都受到了影响，没准真的是撞上脏东西了。

慕小蓉想起那条项链，于是了说：“是，多了些东西。”

慕小蓉从兜里拿那个项链放在桌上：“你的意思是说我应该对这些东西视而不见？还是说这条项链和额上的疤痕都只是我的幻觉，我相信了我的幻觉，这些东西在你们面前本不存在？”

韩婶把慕小蓉拉厨房，俩人站在客厅，才讲述：“昨晚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后半夜时就听见外面有声音，仔细听是脚步声，很轻很轻的脚步声，心里琢磨可能是小偷，于是就披上衣服来了，拐到楼梯这边，还真看见个影正佝偻着腰楼。当时我也没多想，就吼了一嗓，接着那影转朝楼上跑，我跟着跑上去，看见影钻了书房。我看得清清楚楚，可来到书房后，却什么都没发现。你说除了鬼，谁能平白无故的消失？”

慕小蓉听后不自觉打了个机灵，她当然知韩婶所说的意思，但还是开确认了：“不净是指……”

木林生将镜和项链还给慕小蓉，拿起笔在手背上轻轻划了一：“任何事都是有因有果的，现在你所看见的笔印，是因为我拿着笔在上面划了来，所以它是真实的。如果我没有这个举动，手背上就永远不可能有这印记，可如果没有以上动作它现了，毫无理由，完全不符合任何逻辑，这就是幻觉。遇见这况，非要去搞清整件事，最后只能是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