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2/3)

经纪人听后脸大变，起在慕小蓉面前来回踱步，最后说：“如果你早就把这件事告诉我，绝不会演变成现在这样。小蓉，你把自己上了死路。”

8、调查

脑袋嗡嗡作响，将双闭，然后猛地睁开，有那么一瞬间，前变得清晰，她看见了站在边说话那个女人的脸，那张脸额上有疤，两个脸颊肤褶皱，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紫，紫里透着黑，和她幻觉里的那张脸一样，难看极了。

经纪人离开的那晚，慕小蓉独自喝了很多酒，最后她醉了，拎着红酒来到镜前，盯着镜里的自己。镜里的她发蓬，双布满血丝，那张脸，那张被毁了容的脸，看上去十分恶心。

被人绑架了呢，差儿就报警。”

慕小蓉翻个，平躺在地板上，前的景象缥缈虚无，模糊中似乎有个人站在她边，伸手摸，却摸不到。那个声音继续：“现在肯定比死还难受吧？生不如死？这个词我喜，我要的就是看着你生不如死。”

镜里的慕小蓉笑得更大声了，上气不接气地说：“我就是你呀，要怎么杀？”

短暂的清晰后，天地再次急速旋转，前的景象越来越扭曲，那张脸被拉，被扁，最后渐行渐远，慕小蓉见状直着站起，左摇右晃地朝那张脸走去，边走边糊不清地说“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没有人回答她，那张脸最终消失在房间的某个角落，慕小蓉脚一，坐在地上，嘴里反反复复地重复“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最后她累了，躺在地板上睡了过去。

影片结束，少女作为唯一的观众，似乎也有些累了，她让大脑稍稍休息，随后开了一段储存着记忆的影片——这段影片的开，女主角慕小蓉再次来到了玉宛居，站在b座的2014房前。

那张脸蠕动着嘴说：“接来你会更难熬，警方会找到你，半辈你就在牢房里待着吧。放心，我会时间去看你……”

镜外的慕小蓉将举起的红酒抛向镜，镜碎了，掉在地上变成了很多碎片，低看去，每个碎片上都有一张脸，它们依旧咧嘴哈哈大笑着，然后异同声地说：“看吧看吧，你杀不死我。”

慕小蓉没时间了，警方很快就会找上门，必须要在这之前找真相，决不能白白背上两条人命。经纪人鸿说的对，现在最关键的不是那段记录着她撞人的视频，而是如何才能证明杀李的另有其人。原本是想通过那几封和古茵间发的email来证明，没有什么比那几封邮件更有说服力了，然而那几封邮件却平白无故地从邮箱里消失了，就仿佛这只是她的幻觉

慕小蓉后退两步，抬起右手指着镜，咧嘴傻笑两声问：“你是谁啊？”

镜外的慕小蓉来回摇晃，镜里的慕小蓉来回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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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外的慕小蓉忽然止住了笑，举起手里的红酒：“我现在就杀了你。”

虽然只是幻觉，但她已经无法到像木林生所说的那样完全无视了，抬脚在碎片上使劲儿踩了踩，离开换衣间，在卧室里跌跌撞撞，最终倒在地板上。天与地开始急速旋转，有个声音飘了她耳朵：“你的报应来了。”

镜里的慕笑容也被逗得开心大笑：“在学你啊。”

镜外的慕小蓉看见镜里慕小蓉的举动，逗得她开心大笑：“你好傻。”

慕小蓉觉无法再隐瞒去了，她燃烟，坐在沙发上闻着香烟散发来的清香，淡淡地说：“鸿，事了……”接着将近日来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毫无保留的全说了来。

镜外的慕小蓉举起红酒喝了，镜里的慕小蓉手里没拎着红酒，就效仿镜外的慕小蓉那样举起手，仰抬起攥着的拳在嘴边放了，假装手里有瓶红酒。

听见了镜外慕小蓉的问话，镜里的慕小蓉也后退两步，抬起手指着镜，咧嘴傻笑两声：“我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