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2/3)

第二天醒来，她又吃了一粒。这次她站在了教室里，同学们都在认真地听讲，老师站在讲台上认真地念着“洛城里见秋风，作家书意万重”，接着她又看见了幼年的自己，幼年的自己站起，离开座位走到她边，慢悠悠地伸手，对她说：“你为什么老是蹲在这里啊？”

李认真地端详了一会儿说：“的还成，看着有熟。改天约来认识认识。”

李眨了两：“你要药片吗？不……不会是上瘾了吧？”

很快大门被推开了，父母走来惊讶地看着年幼的她。

叫叶欣的女人走了。

该用什么语言，或是什么动作来表达此时心的悲伤。前忽然浮现了很多画面，都是关于父亲的，从神病院回来后，原本她多多少少还是对父亲存在怨恨，不过有几次，父亲喝多了跪倒在她面前痛哭涕，反反复复地说“我不是个好丈夫，不是个好父亲，但对于你母亲，我没有亏欠，也没有对不起她，是她对不起我。这辈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

年幼的她一边抚摸着母亲的发一边对父母说：“我能带这只狗屋吗？”

有个胖嘟嘟的小男孩跑过来，哈哈大笑着对站在桌上的小男孩说：“李，你真丢人，连这都不认识，还布呢，这叫卫生巾，用来的。”

她的同事说：“估计这女的你搞不定，人家正经得很。”

文文小声提醒自己“这都不是真的”，然后抬，盯着李的睛说：“给我几粒药片。”

地跌坐在地上，泪在圈打转，过了很久，她抬手掉泪，嘴里说着：“这是假的，这个世界里发生的所有事都是假的，对，都是假的。”然后站起，跑上楼蒙上被睡觉，也许一觉醒来，她就会回到现实世界里去，回到白的房间里。但她失败了，再次睁开，她依旧在幻觉的世界里。药片，难只有吃了药片才能回去？文文不了那么多了，她来到谷溪市，守在新时尚歌厅门外，等了两天一夜，李现了。她看见李走新时尚，自己也跟了去，找到了李所在的包厢打开，李正搂着个穿短裙发染成五颜六的女人。

第四天醒来，她吃了第四粒。这次她来到了新时尚。李正和自己在商场里卖化妆品的同事坐在一起，同事拿手机问李：“这女的怎么样，漂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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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咧嘴哼笑了一声，从兜里拿小瓶，倒些药片说：“敲诈刘不德的主意是你的，这些就当是分你的，省着吃，这些没了我可不会白给了。很贵的。”

文文接过药片数了数，十粒，应该够了，小心翼翼地将其收好。李拉着她走卫生间，将她送包厢。文文搭最后一趟客车回了陵镇，当晚就吃了一粒。然而这次她却没回到白的房间里，而是来到了院里，院里摆放着二十几个盆，盆里开着五颜六的，她躺在丛中间，刚要起，忽然有人摸了摸她的发，转看去，发现小时候的自己正看着她，抚摸着她的发。

李见状，先是惊讶，接着起拉着文文来到洗手间，关上门，气急败坏地说：“你不会是想缠着我吧？别傻了，我们只是玩玩。”

文文走上前，像个错事的孩低说：“我……我有事找你……”

李骂骂咧咧地说：“就没有我李搞不定的

文文了。

第三天醒来，她吃了第三粒。这次还是在教室里，她看见幼小的自己走教室，接着有个小男孩左顾右盼地走到她的座位前，打开她的书包，在里面翻了翻，最后拿藏在最里面的卫生巾到桌上吆喝着：“大家快来看呀，快来看，文文这么大了还垫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