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什么时候用左手写字了,左手写字不好啊,别人会认为你没家教。”
我停撕信封的动作,茫然的问我母亲,“我记得我从小就是左手写字啊。”
“如果我看到你左手写字,肯定会纠正你的。”母亲随意的回答了一句,“生了你这么怪胎,小时候好好的,不知你从什么时候开始,
什么都是左手了。”
我心里震动一,
觉额
在冒汗。说不想吃饭了,然后拿着信封走到
台上,把信封打开,发现是一张纸条,纸条上写了一个地址(这个地址我就不方便透
了),落款只有一个字,沙。
我想了很久,实在还是忍不住对老沙份的好奇,于是去了地址上的地方。这个地址在我们附近的一个山区的县范围
,我到了县城,然后找了一个黑车,告诉司机地址,司机好奇的看着我,打量我很久。我当时没有意识到司机的意图。直到司机把我送到一个非常
远的山里面,我看到了一些废弃的八十年代的建筑,才明白司机的为什么会这么意外。
宜昌周边有很多大山,所以当年有很多以数字作为代号的三线军工厂修建在山里。比如我父亲就曾经在某个山里的三线工厂里工作过。对此我并不陌生。随着九十年代,这些三线工厂逐渐搬迁,原厂址就废弃了。可是我没想到我现在去的这个地方,竟然也是一个废弃的三线工厂,但是我从来就不知
这个地方。如果不是黑车司机对当地非常熟悉,一般人可能也找不到。
司机把我送到一个小小的场上,
场
满了杂草,附近的建筑都破旧不堪。我给司机付了钱,司机犹豫一会,问我:“师傅,你一个人到这个地方来
嘛?”
“找人啊?”我随意的说,心里念这个司机的好心。
“这里好多年就没有人了。”司机回答,“当年的人都撤离了,搬到孝(湖北的一个城市)去了。”
“那又怎样?”
“你不知吗,”司机
张的说,“这个工厂当年是研究秘密武
的,听说武
试验,惊动了什么东西,爆炸了好多次。引起了国家的注意。调查了很久之后,国家就
命令,把这个工厂全
搬迁。”
“啊,还有这事!”我看着四周,看见这个荒凉的环境,泥路面,工厂的厂房,职工的宿舍都存在,但是都透着凄凉。
“一个人都没有了吗?”我问司机,“应该会后留守的工人吧,就算是没有,附近的村民也会来的啊。”
“现在是午,”司机说,“你如果决定
午前回县城,我就等着你。”
“不用了,”我摆摆手,“有人叫我过来的,他们一定有安排。”
我发现司机的脸变了,瞳孔在放大,然后司机说:“那我告诉你吧,工厂七年前就搬了,空
的,开始的时候的确有附近的村民过来,但是他们后来都不来了。”
“为什么?”
“因为那些村民说,到了晚上,这里就跟从前没搬迁的时候一样闹,亲
看到工人们
现在这里,有时候还有广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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