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4/5)

们要好思想准备，楚原晚报社可能被牵连来的那个人，也会于同样的理由，拒绝与警方合作。所以我在想，是否应把两名被害人的信息和分案在楚原晚报社透去？如果有人觉到人威胁，也许会主动寻求与警方合作。”

沈恕对此比较赞同，说：“我也有同样的考虑，这或许是一个有效办法，但还是先和楚原晚报社正面接一比较好，视摸底况而定。老，现在咱们兵分两路，就由你和文超跑一趟楚原晚报社，老赵带两个人到受害人的家里去摸摸况，我、于银宝和市局的法医淑心去复现场。其他人回重案队待命，随时准备支援。”

我们复的第一个现场仍是江华大学冶金馆。与上一起案相同，上课的学生在扶窗远眺时发现了尸，据说吓得不轻，躺在宿舍里休息，边一刻也离不开人。凶手似乎要把他的犯罪过程模式化，可是，杀人复仇的动机能说得通，手段残忍也或许有他自认为正当的理由，雨夜作案自然是为了消除犯罪痕迹，为什么一定要在同一地作案呢？这不符合常规的犯罪心理，绝大多数罪犯包括连环杀手，都会避免在同一地再次犯案，难凶手已经胆大妄为到无所畏惧的地步了？不，我想不是这样，凶手对这个地有独钟，一定有他的理由。

江华大学的保卫徐剑鸣早在校门等我们了，事实上，他一直在观望犯罪现场。作为校园安全的保卫者，他可能也对这发生在围墙外的惨案忧心忡忡吧。徐剑鸣的脸不太好，胡楂发青，见面后也没多说话，把我们径直带到冶金馆的一间教室。

这次发现尸的学生所在的教室位于五楼，自三楼往上，从面向铁墙的每个窗望去，都可以看清墙里的场景。沈恕站在窗前向外眺望，一言不发，其他人也都不说话，一时间寂静得有些压抑。可以想见，这起诡异恐怖的连环凶杀案，给在场的每个人都带来了难以言说的压力。

徐剑鸣率先打破沉默，说：“我说几句外行话。从凶手的法来看，似乎并没有想藏匿尸，他这样安排分明是设计好的。凶手似乎对江华大学的校园很熟悉，至少他曾过冶金馆的教室，有没有可能凶手就是江华大学的人？”

“江华大学并不是保密单位，的人三教九都有，凶手心积虑作案，一定事先查看好地形，所以不能武断地认为凶手和江华大学有必然关联。”沈恕停顿了两秒，略作思考，继续说，“凶手两次作案，都选择了同一地，約这很不寻常，不符合常规犯罪心理。”——他和我想到一起了——“所以我认为，这不仅仅因为凶手个偏执，还由于这个地方对他有某特殊义。徐，我想委托你办一件事。上次你说过命案现场曾是江华大学的资产，你能不能帮我一份资料，包括那块地面上曾有哪些建筑，有什么人在那里居住生活过，发生过哪些大事，还有那块地是什么时间转卖去的，目前属于哪一家公司，为什么时间撂荒，越详细越好。这些不属于官方资料，收集起来也很琐碎，你作为校人员，这件事比我们更方便，所以拜托你。”

徐剑鸣应承来，说：“没问题，协助警方办案也是我职责的一分。”

沈恕说：“还有一件事，现场有迹象表明，凶手很可能还会继续作案。据他的作案特判断，这个有着极端偏执格和烈复仇绪的凶手，不会轻易改变作案方式和地，所以警方不能被动等待，要采取措施阻止他的杀戮行动。但现在于多雨季节，要警方每逢雨夜就蹲坑防守不太现实。命案现场这块地是监控死角、安全死角，期荒置去，对江华大学的影响也不好。我考虑，在铁墙里面装几盏路灯和摄像，这个我可以去和警及市政门协调。摄像的终端就安在江华大学保卫的监控室里，这样会给你们增加额外的工作量，不知你有什么意见？”

徐剑鸣想了想，说：“我赞同。这法至少可以震慑凶手，阻止犯罪，同时对校园治安也有好。这不算什么大事，我自己就可以主，你们随时来安装，保卫随时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