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3/5)

都认许明明，虽然不知她的名字，但记得她的模样，说曾经载过她。但提起案发当晚的形，却又都记不清楚。这也难怪，他们每天都在这里等活儿，工作容平凡单调，如果没有特别的况发生，谁能记得清十几天前的事。

一个大个司机忽然提起一件事，说：“十来天以前——是不是那天晚上可说不准了，我在等活儿时，看见有个客人要上我前面的一辆租车，不知那个司机为什么没载他，客人后来上了我的车。我跑了一趟回来，见那辆车还停在那里，像是特意在等什么人似的。”

沈恕说：“你还能记起车牌号和司机的模样吗？”

大个司机摇摇，说：“没留意车牌号，也没看见司机的模样，他一直待在车里没来。”

一个络腮胡司机接话说：“我印象里也有一台车奇怪，很少见它来这里，即便来了也躲在一边，车牌尾号像是347。我当时还想，这夜场有很多人包车，也许那台车也是被人包来的，不载散客。”

沈恕追问一句：“车牌尾号347，能确定吗？”

络腮胡司机说：“八九不离十，因为我手机的尾号也是这三个数，所以记得很清楚。”

沈恕，又问：“租车拉活儿是不是也分片？比如在这歌厅门前等活儿的租车总是固定的那几辆？”

有个小个司机接话说：“不分片，谁都可以来等活，只要排队就行，每天的司机都不固定，所以互相也不认识。”

络腮胡司机取一支烟递给沈恕，说：“边边聊。”

沈恕摆摆手拒绝了。

络腮胡司机又递给站在他边的小个司机，对方也没接。络腮胡把烟放到自己嘴里，边火边说：“邪门儿，警察和跑租的都不烟，太稀罕了。”

虽然未得到关键线索，但沈恕和于银宝总算不虚此行，不仅挖掘被害人生前在面掩盖的真实生活，而且也把夜班租车纳侦查范围。

一个年轻漂亮的单夜行女人，正是歹徒觊觎的目标。是谋财害命，是见起意，是租车司机蓄意作案，还是嫖客寻后痛杀手？这是摆在重案队面前的几待解难题。谁料想，许明明遇害案的侦破工作刚刚展开，尚且毫无绪，京广线列车上又现了一包腐臭碎尸，这把重案队才建立的办案思路彻底打。

7.牙骨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