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2/4)

我：“怕了？”

我看了看捆了红绳，放在桌上的嘼猫，压低声音：“回涌河，文官墓。”

当即，我俩在屋里谋划一翻，爷爷那本工作笔记，我早不知看了多少遍，里面的容都已经刻在脑里，虽然有经验，却没有实战过，要真动手，还需要细细探讨一番。

他摸着，龇牙咧嘴：“行，我笨，那你倒是说说，哪里有蘑菇？只要你有办法让哥们儿发财，你天天踹我也行啊。”

我看着爷爷的工作笔记，里面有很多盗墓的方法和技术讲解，还有他亲的各经历，对于想盗墓的人来说，这就是一本全方位盗墓指南，我究竟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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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事儿我原本不想，但我已经喝不上粥了，你也不起房租了，再畏手畏脚，咱们俩就要去街上要饭了。我有一个生意可以，就看你敢不敢。”

他睛眨了，：“你一向招最多，是不是想到什么赚钱的好办法，让弟弟我也分一杯羹。”这小，有求你的时候就是哥哥弟弟，也不嫌膈应。

豆腐一听来了劲儿，兴奋：“什么敢不敢，只要不是去砸天安门前主席他老人家的像，我什么都敢。”真应了那句老话，人要是穷疯了，胆就大了。

爷爷临走时的话和的困境织在一起，让我不了决心，第二天早上，有人一大早就来收房租，豆腐急的火烧眉，愁眉苦脸的喝粥，说：“同样是人，你说咱哥俩怎么就这么倒霉。”

我越想越不甘心，若真的只是被打回原形也罢了。我什么苦没吃过，吃馒喝粥我也能活去，但上的债要是甩不净，搞不好命都得丢了。

因为坟像一个蘑菇包，所以叫挖蘑菇，我爷爷的工作笔记里，也不说倒斗，而是说‘挖蘑菇’。这些黑话暗语，有些沿用至今，有些随着时代更替而改变，前几天我还看一个新闻，说抓获一批较为年轻时尚的盗墓贼，他们的暗语更幽默，叫‘考古’。

他脸上明显有些惧，珠转了几，但还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跟别人去我不敢，但跟你去就不一样了，你小手黑胆大，鬼见了你估计都害怕，你说吧，怎么。”

☆、第五章   挖蘑菇

盗墓，用行的黑话来讲，又叫‘倒斗’，斗，就是棺材的意思，倒通盗，所以叫倒斗，当然，盗墓的事儿，全国各地都有，因此黑话也不一样，比如在我们老家那一带，盗墓不叫倒斗，当地的盗墓贼，更习惯说‘挖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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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这也是被上梁山了，两人谋划完毕，豆腐：“看不来，你原来还会这门手艺。不过咱们去哪儿挖蘑菇？这圳市，只有公墓，埋的全是骨灰坛，公墓里还有守灵的人，先不说能不能挖来，就算挖来，骨灰坛也不值钱吧？”

昨晚我本不了决心，但的况摆在这里，人被急了，什么都的来，于是我喝着粥，不动声，说：“没有天生的穷命，就看敢不敢。”

我忍不住踹了这小一脚，：“不该你机灵的时候你瞎，让你机灵的时候你偏不机灵，能在这个地方动土吗？”古墓我们是找不着的，那些古代的大墓，早已经在时代的更迭中，连蘑菇包都看不到了，只有一些怀秘术的手，才能找准埋的大墓，像我和豆腐这新手，要想挖蘑菇，只能挖近代的新鲜蘑菇，那蘑菇可以通过看来。

我，当时正好南方搞经济开发，便带着我外打工，十三四岁，就在工地里活，那时候缺人手，也没有童工这么一说。查的也不严，靠卖苦力，勉养活自己，后来各行各业我都过，三教九的人也认识了不少，逐渐发家致富，没成想现在被打回原形了。

我让他附耳过来，说了我的打算，他一听，睛瞪的贼大，咽了咽，说：“去盗墓？你什么时候开始琢磨这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