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3/3)

罗德还在边咳嗽边，雅各布赶帮爸爸掉额的汗。

“不用担心他，”贝拉米说，“他是我这辈见过的格最恶劣的人之一。恶人活千年，你不知吗？”

贝拉米和雅各布扶着哈罗德走到丹尼尔斯家的前廊台阶上，这所房孤零零地立在破碎的红绿灯后面，旁边是一片废弃的停车场。

哈罗德还在咳，两只手几乎握成了拳。

雅各布帮他搓着后背。

贝拉米站在旁边，睛盯着城镇的心脏地带，也就是学校那边。

“你快去找她吧，”哈罗德说，“不会有人来招惹我们的。只有那些士兵手里有枪，不过他们的人数也不多。”他清了清嗓，没说去。

贝拉米继续盯着学校的方向看。

“这时候没人会注意到一个老和一个小男孩的。你不用在这儿保护我们，”他俯过搂住雅各布，“是不是，儿？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是的，先生。”雅各布严肃地说。

“你知我们住在哪里。”哈罗德说，“我们大概要回去找西尔。看样那边慢慢安静来了，大家都会离开大门那里，但是西尔会留，我猜她要等我们。”

贝拉米猛地转过去，斜看着南门的方向。

“你不必担心西尔，那个女人可不了事。”哈罗德大笑起来，但笑声中充满了沉重和忧虑。

“我们刚才就那么把她扔了。”贝拉米说。

“我们没有扔她，我们只是要把雅各布带到安全的地方，否则她会亲自开枪打死我们的，我敢保证。”他把雅各布搂得更了。

远又传来人们的呼喊声，然后安静了来。

贝拉米额的汗。哈罗德注意到，自从见到这个人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汗。“她会没事的。”哈罗德说。

“我知。”他回答。

“她还活着。”哈罗德说。

贝拉米笑了两声。“这还不能确定，对吧？”

哈罗德和贝拉米握了握手。“谢谢。”说着，他又咳嗽了一声。

贝拉米咧了咧嘴。“你怎么对我客气起来了？”

“你只要说‘不用谢’就行了，探员先生。”

“哦，不。”贝拉米说，“这我可得缓缓。如果您真打算对我如此和蔼可亲去，我可得拍张照留念，我的手机呢？”

“你这个混。”哈罗德忍住笑。

“不用谢。”他停了一，愉快地回答。

两个人就此分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