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3/3)

杀什么的，结果人们在不该死的时候就死了。可那事不该发生在这里。”

“但它的确发生了。”哈罗德说，“比如说威尔逊一家，比如玛丽。还有，看看我们现在的样吧，估计我们也跑不掉了。这个世界已经找上我们了，弗雷德。阿卡迪亚被盯上了，就算你看着吉姆和康妮再死一次，也什么都改变不了。”

接来是一片沉默，空气中酝酿着各未知与可能。弗雷德?格林摇摇，好像要甩掉脑海中那些争辩的声音。

“我们不能再这么去了，”过了一会儿，哈罗德接着说，“他们什么都没错。吉姆在这里生，在这里大；康妮也一样，她的家人是从布莱顿县那边过来的，离西尔老家不远。她也不是那讨厌的纽约佬，上帝作证，如果她是个纽约佬，我没准会亲手开枪打死她！”

不知为什么，两人都大笑起来。

弗雷德回看了一吉姆的尸。“我可能要为此地狱，”他接着说，“这我知，但我必须这么。一开始，我只想些正确的事，想照规矩，所以我跟那些士兵说了，威尔逊一家都在这里。于是他们来了，没动用任何武力就把他们带走了，事就完了。我很想让一切就这样结束。但是，你看……”

“他只是拼命想活去，活着去保护他的家人，每个人不都是这样吗？”

弗雷德。

“现在，西尔、雅各布和我来保护他们。”

“不要这样，哈罗德，”弗雷德说，“我求求你了。”

“这我恐怕无能为力。”哈罗德回答。然后，他也看了看外面吉姆的尸，“你想想，如果他现在突然坐起来，问我为什么就这样把他的家人给你们，我该怎么解释？我想过，假如躺在那里的是西尔……”他看了看妻，“不。”哈罗德摇了摇，比划了一手里的枪，示意弗雷德离前廊远些，“不你到底跟他们有什么仇，弗雷德，”哈罗德说，“我劝你还是接受现实吧。”

弗雷德举起双手，慢慢走前廊。“你有灭火吗？”他问。

“我有。”哈罗德回答。

“既然你没有开枪打我和我的人，我也不会朝你开枪的，”弗雷德说，“什么时候你想明白了，只要把他们来，这件事就算结束了。这都取决于你。我发誓，我们会尽量不毁掉这房，只要你把他们来，我们就立即撤回。”

说完，他便离开了前廊。哈罗德让楼上的孩们都来，同时，他们也听到弗雷德?格林在大声喊着什么。接着，房后方传来一声闷响，好像什么东西烧着了，跟着，他们就隐约听到东西爆裂的声音。

“为什么会这样？”哈罗德自言自语，也不知自己到底在问谁。

整个房间仿佛飞快地旋转起来，一切都失去了意义。他看着康妮。“康妮？”哈罗德叫了一声。

“什么事？”她答，搂着两个孩。

哈罗德停顿了一，脑袋里满是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