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2/3)

“怎么样？”滕一鸣问。

“蓝小说梅东元给她放了半天假，意思就是午他会在家吧。怎么了？”

“都什么时候了您还跟着裹。”雷涛哭无泪，“我的大爷，那就是个玩意儿，值不了大价钱，您这是何苦？”

来到这里之后，第一个顾虑已经不见了。简单的安保措施甚至让雷涛有一不动手对不起他们的不敬业的冲动。但是蓝筱和祁向君的对话在他的心里画上了一个大的问号。雷涛不得不去想，梅东元究竟想什么；这块看起来的玉牌到底牵扯了多少人、多少事；这些人和事会不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所以他后悔了，后悔没有调查清楚就答应了梅东元，如今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骑虎难的滋味难以言表。

自古无论皇亲国戚还是商贾官，都喜将小的翡翠雕件作为把玩之用。北方人称之为“盘玉”，南方人则说“把玉”。据说人们在把玩翡翠的过程中，人和翡翠充分，久而久之可以使玉石的颜、光泽发生变化。古人将这个过程称为“人气养玉”。反过来，人们定地认为翡翠中许多微量元素通过与人的期接会逐步被人收，使各微量元素得到补充，起到祛病健的作用。因为把玩翡翠在传统中是男人的专利，所以翡翠把玩件多选用象征权位富贵的红翡或者黄翡为原料。

“我谢谢您了，赶走吧。”雷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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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滕一鸣看见好的把玩件，果然立刻就走不动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嘴里时不时地发糊的叹，鼻差不多要贴到玻璃柜门上。雷涛的心思却不在前。他开始后悔了。是的，他为自己的轻率到懊恼。来博馆之前他有两个担心，第一是准备时间不够会失手；第二则是想不通梅东元执意想要得到翡翠屏风的原因。所以，他在犹豫。但是他一直在说服自己，不梅东元有什么目的都和自己没多大关系。他帮他把屏风凑齐，他把照片给他。日后两个人不会有什么集。

“有古怪……”雷涛刚一开，刚才那两个中年人走了展室。他们只得停止谈，转过假装观赏玻璃展柜里，挂在红酸枝博架上的一组翡翠把玩件。

雷涛知他们不会久留，于是快步退第三展室，把正猫腰观察翡翠白菜雕工的滕一鸣拉到对面的第四展室。不大一会儿工夫，堂屋传来蓝筱和祁向君的脚步和说话声。他们没有第四展室，径直走了东厢房。雷涛透过窗看着他们两个并肩走垂门，向外宅的方向去了。

两个不速之客转了一圈离开展室。雷涛拍拍定一般的滕一鸣，告诉他是撤退的时候了。

“我想再去见见梅东元。”雷涛看表，“现在是午饭时间，不知他在不在家。”

翡翠中的红和黄都是次生，是在翡翠形成之后被红铁矿或者褐铁矿期浸染的结果。好的红翡颜鲜艳，有玻璃光泽，算得上翡翠中的品。但大分红、黄翡都是中档的商品。各翡中，红翡的价值于黄翡，黄翡于棕黄翡，褐黄翡就属于低档的货了。

“等一等……”滕一鸣拉住他，扭恋恋不舍地看着玻璃柜里一件红黄绿三相间的把玩件，“我说……”他声音跟蚊似的，羞涩的态度让雷涛到大事不妙，“反正你也得来拿玉牌，不如顺手帮我……”

“没什么，有些事还是想当面问清楚。”雷涛抬外走。

“这不是钱的问题。”滕一鸣又回到玻璃柜前，用麻的语调说，“我觉得我跟它有缘分。”

“怎么样，你想好怎么办了？”滕一鸣问，“我看这地方对你来说小菜一碟啊。”

滕一鸣平日里喜把玩件，曾经收过几件清代不错的老件，锁在保险柜里，隔几天便拿来把玩一番，更少不了向雷涛嘘他如何火金睛，慧识宝，成功捡漏。最有意思的是，他每次的说法都不太一样，多说一次就添油加醋一番。雷涛觉得自己最初听到的只是日记，到后来便俨然成了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