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节(2/2)

“来了，来了。”祁向君和秦思伟从胡同的便利店买了几瓶矿泉回来分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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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四合院那么大，咱们总不能把房拆了。”滕一鸣有些急躁。

“梅东元在买这四合院后，肯定了改动。”席地而坐的黎希颖问祁向君，“你还记得他改过哪些分吗？”

“这不是没辙了嘛。”滕一鸣脆盘坐在地上，靠着鱼缸，“你说怎么办？你要是能想更好的办法，咱还省了力气。”

“秦时的东陵侯邵平，在天归汉之后沦为布衣，瓜为生。”滕一鸣抢着回答，“邵平所的甜瓜多味，在安颇有名气。于是，人们便将他的瓜称为东陵瓜。历代文人写过很多诗词文章赞这位甘于平凡的贵族。你想说什么？”

“你是想改行去拆迁队啊。”雷涛拉了他一把。滕一鸣脚刚好踩到一块石，被他一拽重心不稳，一坐在了地上，脑袋和鱼缸亲密接发咚的一声闷响。

“的位置应该就在后两句留言里。”雷涛想了想，“刚才我们觉得可能和独山玉、东陵玉有关，我觉得这个判断有一定的理。我在梅东元家见过一些独山玉和东陵玉的仿翡翠玉。”

院里一时间陷沉默。大家或托着腮，或低着，或看着树上的黄叶，沉浸在思考之中。一只金鱼好像被沉闷的气氛动，哗啦啦地在面翻了几，激起一片后又慢慢地沉去，扭动着胖的腰肢在草间慢悠悠地穿梭。

“肯定是你们想错了。”他拍拍手上和撒在上的面包屑，“那两句留言和玉石什么的没关系。”

“那还等什么！”滕一鸣一手拽着雷涛，一手拽着祁向君，比谁都着急，“走吧，赶去四合院嘛。反正东西一定在那里面，说不定到了现场看到什么咱受到启发，就能解开后面两个字谜。”

时间过了正午，天气一反常态地闷。天空一片灰蒙蒙中带着昏黄，让人怀疑随时会有暴雨来临。坐在假山的山石上，雷涛脖上的汗珠，无聊地踢开脚边的一团枯草。滕一鸣闲得难受，从厨房找了一些面包，碎了喂给对世事变化浑然不知的金鱼。

“院里的地砖都是重新铺的。”祁向君回忆，“架是梅东元自己搭建起来的。另外就是各间屋都彻底装修过，换了砖，重新粉刷墙面，了吊换了灯。我能记住的就这些。”

“那么你知清代的紫砂壶大师陈鸣远吧。”祁向君伸手摸了摸泥茶壶，“他据东陵瓜的典故创作了东陵瓜壶。以瓜形为壶，瓜为壶盖，瓜蔓为壶把，瓜叶盘旋为壶嘴。后世有很多仿制品，逐渐成了一风格。这茶壶嘴就用了瓜形壶的样式。”

字都是从‘玉’，和玉有关。我想老祁的判断是对的，前两句留言指的就是凝璃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祁老把证据藏在了梅东元四合院的某个地方。”

“要不咱先把院刨了。”滕一鸣伸胳膊袖，一跃而起，“我说老祁，这儿有铁锹没？”

“机会肯定是有的。”祁向君说，“时间我记不清了，大约是十二三年前，梅东元和我叔叔还在合伙生意。那是他们关系最好的一段时间，也赚了不少钱。所以梅东元买了四合院，我叔叔买了郊区那个小院。装修的时候两家互相帮忙，我和倪皓是主力。”说到这里，他睛微微发红，“我叔叔小院里的不少家是梅东元送的。四合院垂门上‘凝璃苑’三个字是我叔叔写的。我记得那名字也是他给起的。”

“您倒是斯文，动不动就要刨了人家的院。”

“真愁人。”滕一鸣吧唧嘴，“唉，燥一汗，啥都没找着。”

“那四合院是什么时候买的？”黎希颖问祁向君，“你叔叔有机会在院里藏证据吗？”

“哎哟我去！”滕一鸣手捂着后脑勺，“什么动手动脚的，还这么暴！斯文不行吗？跟你这没文化的真是没脾气。”

“东西一定在院里。”雷涛抬看着天上低压压的云层，“总不能真把房拆了，挖地三尺。”

心急吃不到豆腐用文雅的方式表达就是速则不达，但不哪说法都无法平复雷涛希望落空的心。来到四合院之后，大家就开始分搜索，把每个房间，就连后院的厨房、卫生间、锅炉房都翻了一个遍，一共找到六件独山玉的玉和两个东陵玉的玉雕，但没有一件能看和提示有关。

祁向君抬起，目光落在假山上的那只茶壶造型的嘴上。警方完成例行搜查后，将后院的泵房关了，于是茶壶不再像往日那样清，整个造型便显得呆板无趣。

“东陵……难是……”他站起，走到支着茶壶的山石边，低声沉，“仿得东陵式……对啊，竟然忽略了它。”祁向君向众人招手，“我觉得有门啊，各位，你们听没听说过东陵瓜的典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