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2/3)

“哦，也就是说，他们现在只是怀疑你？”

“警察来找你？”普普这句声音有大。

午，朱朝去楼买料酒，刚楼，就瞧见普普正在旁边一栋单元楼的石凳上独自坐着。普普一见到他，刚准备跑上来，朱朝连忙手指伸在嘴前，了个“嘘”的动作，然后偷偷招了手，独自快步朝堂方向走去，普普随后跟上。

所以，现在最重要的，绝对不能让警察知他还有普普、耗这两个朋友。原本他打算今天去找普普和耗，看样也不能去了，他们俩可千万别主动来找自己，这样一旦被警察盯上，就穿帮了。

朱朝连忙大声咳嗽一制止她，领着她往前走，低声：“对，小婊的事。”

普普吁了气：“真危险，现在你是不是很害怕？”

朱朝茫然摇摇：“我不知，我想，他们应该还不知，要不然一定直接把我抓走了。”

“你爸知了会怎么样？”

“听这首歌。”她指着街对面。

普普睛明亮地看着他：“那么……你是你爸爸的骄傲吗？”

朱朝愣了一，脸上多了一层黯淡，但随即又笑声：“我肯定不是，不过他的骄傲，已经没了，也许以后就是我了。”

则警察应该知他们是三个人一起去的啊？

没等他说完，普普就打断他：“你听。”

朱朝鼻哼了，气，重新抬起：“对了，你在楼——”

朱朝抬望去，对面的人行上坐着一个乞丐，旁的大音响里正大声放着筷兄弟的那首《父亲》。

“我也不知，反正，一定没有比那更糟糕的了吧。”

“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跑这么快？”普普起伏着，脸微微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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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朝平复了一心，抿抿嘴：“早上警察来找我了。”

“可以这么说。”

朱朝停脚步，不解问：“听什么？”

他努力将上周四的一切从到尾回忆来，想了好久，他才明白过来。那天他们在外面看到朱晶晶后，准备去揍她。朱朝怕被朱晶晶认，让普普和耗先去，自己在后面跟着。所以警察看到监控里他是一个人的。而警察说他在东张西望，那是他跟在后面找人群里的普普和耗。

她转瞧了他一，使劲了鼻，努力不让泪来，用力地笑了笑：“每次听到这首歌，我都……我都有……那个。”

朱朝苦笑一，摇摇，又：“我不怕警察，反正我受未成年人保护法保护。我怕我爸万一知了这件事，不知会怎么样。”

朱朝：“知啊，音乐课我们老师教过这首歌。”

普普默默了，叹息着：“是啊，如果你爸爸知你害死了他女儿，那他以后一定更不疼你了。”

朱朝抿嘴笑一：“我知不是你们说的。”

普普：“知这首歌吗？”

堂后，朱朝带着普普一路小跑起来，一连穿过几条小路和堂，最后来到一条闹的大街上，这才扶住一棵绿化树气。

【第38节】

“警察说少年一楼有个监控摄像，拍到了小姨少年后，没多久我就去了。也许是大婊看过了监控，她怀疑是我害死了小婊。”他撇撇嘴，把早上的事简明扼要地说了一遍。

普普跟在一旁，同样压低声音：“警察知是你把她推去的了？”

就哼了这几句，一向冷若冰霜的普普，中已然红起来，声音也开始哽咽。

朱朝温和地朝她笑了，也轻轻跟着哼唱：“我是你的骄傲吗，还在为我而担心吗，你牵挂的孩啊大了……”

普普思索一，停脚步，正：“朝哥哥，我和耗绝对绝对没和第三个人说过这件事，那个男人也绝对不知的。”

普普皱眉问：“可是除了我们俩外，没人看到那一幕，警察是怎么怀疑到你的？”

“是吗？”普普欣喜，仿傅遇到了知音，“我们老师也教过这首歌，我最喜这首歌了。”她不禁跟着慢慢哼唱起来，“多想和从前一样，牵你温手掌，可是你不在我旁，托清风捎去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