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3/4)

定张东升划的。”

“上衣等东西也都被拿走了？”

“是的，这些东西在张东升家找到了。”

严良望着他：“你有没有想过，张东升为什么拿了被害人的衣，又把人脸彻底划？”

“当然是为了造无案，让我们警方连受害人是谁都查不，更别想破案了。”

严良：“对，没错，他就是想看即使以后尸被人发现，由于无法辨识，确认受害人份都难，破案难度大幅增加。可是——”他话锋一转，接着，“他在埋尸的时候，怎么会连脚掌都没埋去，就一走了之，让你们这么快就发现了尸，就确认了被害人份？他如果连尸都没埋好，那么前面这些划人脸，带走被害人衣的事不就白了？张东升这么严谨的人，所有案都得天衣无，他不可能没把脚掌埋土里就走了。”

叶军不置可否：“大概他当时理尸比较匆忙。”

“既然他去杀人，就一定想过了如何理尸，不会因匆忙而敷衍了事，着急离去。而且他有时间把人脸划，衣带走，却连最后把脚掌埋土里这么时间都没有？不要说他不小心没留意，这么明显的东西任何人都不会疏忽。”

叶军猜测着：“嗯……也或许是雨冲来的，那几天过几次雷阵雨。”

“雨有多大？”今年整个夏天浙江都是副带压，几乎没过雨。

“嗯……大倒不是很大。”

“除非特大暴雨，否则不会冲半个脚掌。”

叶军不解问：“严老师，那么你是什么意思？”

严良皱起眉，立在原地思考了很久，随后他神复杂地看向了叶军，缓缓：“也许，脚掌是被人挖来的。”

叶军更加不解：“这是什么意思？你想说明什么？谁挖的，为什么要这么？”

严良对叶军的疑惑置若罔闻，他来回踱了几圈步，最后，轻轻地说了一句：“似乎两个月来的这些案，我们所知的所有来龙去脉，全来自于朱朝的供和他的那本日记。”

“对，嗯……您是怀疑朱朝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