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3/4)

门一看，门外站着一个有些腼腆的年轻女。女说自己住在楼上，衣服脏了要洗，但没有刷，问女主人家有没有刷。女主人放饭碗，找到刷递给她。大概十多分钟后，女便把刷还回来了。女主人站在门，和她说了几句客话，因为见自己的丈夫老盯着人家看，女主人十分冒火。送走女后，她还把丈夫狠狠骂了一顿。”

“四个多月前？这就是说，她到胖女人家借刷的这天，距离她被害的时间很接近了。”小陈说，“可是借刷与纠葛有何关系呢？”

“这家的男主人讲了一个细节，他说当时他之所以盯着那个女的看，是因为他发现那个女的睛有些红，好像刚刚哭过。”小黎说，“再结合她借刷洗衣服这事，我认为她可能是遇到了上的问题。”

“难女人遇到问题，都要洗衣服吗？”江涛也觉得不可思议。

“其他女人如何我不知，反正我与男朋友吵架后，一般会两件事：一是拼命逛街钱购，二是狂洗衣服，把脏的和不脏的衣服统统洗掉，洗着洗着，自己的怒气和怨气就烟消云散了。”小黎说。

“洗衣服比逛街好，既享受了劳动成果，又避免了经济损失。”小陈啧啧称赞，“什么时候你把这经验传授给我女朋友？”

“想得。”小黎说，“我这经验只传男不传女。”

“哈哈哈哈。”警察们又是一阵乐。

“小黎发怨气和怒气的这两方式，咱们可以称之为绪嫁接或注意力转移。”老毕了一烟，总结，“小黎能同受，以自己的行为和心理活动来推测、分析受害人当时的神状态，我觉得这很不错，这也是咱们专案组持要纳女同志的目的。面，我谈两意见：第一，我赞同小黎的分析，即死者是因纠葛而被害。我和小陈在询问那位老妇时，她也讲过一个节：她最后一次见到死者时，看到死者似乎很伤心，这说明死者当时绪波动很大。结合小黎的分析，我认为这个案可以定为杀，熟人或亲近她的人作案的可能比较大。第二，现场的凶手或帮凶在两人以上，结合尸上的抓痕来看，其中至少有一个女人，很可能是这个女人先与死者发生抓扯，而后凶手再实施犯罪。”

“我同意毕老的分析。”小陈认真思考了一说，“女尸提取到的斑，我认为有两况。第一况是死者自愿与凶手发生关系，之后那个女人闯，发生抓扯后，凶手选择了与那个女人一起杀害死者；第二况是死者被，其中不排除尸的可能。”

“嗯，这两况都有可能。”老毕说，“面，咱们来描绘一凶手的主要特征。第一，凶手必须备熟练的基建或装修技能，因为藏尸的那面墙砌得笔直，不注意本看不破绽，这说明凶手备一定的基建或装修专业准；第二，凶手要么凶恶残暴，要么备良好的心理素质，因为将尸一一地砌墙面，没有一定的胆量和心理承受能力不可能到。这人一般来说有三：一是二十五周岁以的年轻人，这类人血气方刚，争好胜，最有可能极端的事来；二是经历过凶杀或战斗场面的人，这人见惯了生死，神经已经麻木，对尸有免疫功能；三是上了一定年龄的人，这人对生死已经看得很淡，可以说备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当然，还有一变态或神经有问题的人也不能排除。”

“毕老的分析有理。”大家表示同意。

“可是那个哭声又是怎么回事呢？”老毕问。

会议室顿时一片肃静，谁都不肯轻易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