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4/4)

“半年前的一天傍晚，我到自家的菜地里去摘菜，回来时天有些黑了，路过那幢楼时，我无意间往院里瞟了一，这一差把我吓死。”

“你看到什么了？”大家都睁大了睛。

“我看到那棵香樟树上——”中年女人的咙被饭噎住了，她摇着手，脸涨得通红，半天发不声音。

“香樟树上有啥？”周围的人急不可待，恨不得一拳捣过去，帮她把咙里的饭捣来。

“呃，呃。”中年女人好不容易把饭咽了去，她着气说，“我看到香樟树上吊着一个女人。”

“是不是哦？”有人表示怀疑。

“骗你是罪娃！”中年女人振振有词，“我当时吓了一大，心想这个女人是不是要寻死？我喊了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准备把她救来，哪知跑到院里，树上本就没有人，我一就明白是咋回事了。”

“你看到的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老三的老婆。”有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说，“昨天警察在那棵树挖了一骸骨，听说是老三那个失踪了的外乡外婆。你想嘛，她埋在那棵树，那棵树就是她的家，她在自家门现没啥奇怪的。”

“那墙里发现的那个女人又是咋回事呢？还有，听说几天前那个屋里现了女哭声，好骇人啊！”

“那个女人，很可能是被老三女人的鬼魂害死的，老三女人生前就住在那个屋里。”上了年纪的老人说，“至于那个哭声，当然是鬼哭啦，屋里屋外都有女鬼，而且她们都死得惨，怎么会不哭呢……”

人群一安静来，每个人脸上都惶恐不安的神。

“这两天村里到都在讲鬼，闹得人心惶惶，犬不宁。”小陈说，“不少租房的人都在往外面搬家哩。”

“是啊，所以咱们要尽快破案，还大家一个安宁。”老毕慨地说，“抓住凶手也许并不难，但要解开哭声之谜估计很难。不过，咱们只有一步一步来，先抓住凶手再说。”

两人来到老三的那幢小楼前，发现院里空空的，十分冷清。在小楼租房的三家住都已经搬了去，只有一楼的李落泪没有搬家。

那三家住已经人去屋空，他们本就欠了近两个月的房租和电费，听说房东老三疯了，于是欠的钱也不了，直接把自己的东西搬走了。

望着几间空的屋，小陈不禁摇叹息：“他们怎么跑得比兔还快？”

李落泪靠在屋门旁边，两冷漠地看着院，似乎周围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

“你不想搬走吗？”小陈问。

“我现在无分文，往哪儿搬？”李落泪耸了耸肩膀，“我上仅有的一千大洋，都被赵所搜走了，我现在还欠着你们派所四千大洋哩。”

“你没够罚款，怎么就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