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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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茶时节对山歌，是这里男女青年定的最佳方式。过去村里唱山歌的，多是年轻男女。几曲山歌唱罢，彼此钟，托媒人一说合，龙凤姻缘便板上钉钉——没跑了。”老王介绍说。

“是呀，这个村的采茶女全县都有名。”大刘也说，“可能是气候和生态好的缘故吧，这里的女个个俊俏，鹅脸，大睛，材挑匀称，可惜现在村里很难看到年轻女了。”

“都城打工去了吗？”小黎问。

“是呀，2000年以前，这个村还没人去打工，2000年以后去了一批，之后就像连锁反应一样，年轻男女呼啦呼啦全走光了。”老王说，“现在采茶活的，多数都是五十岁以上的人了。”

老毕没有说话，他看着满山绿油油的茶树，睛微微眯了起来。

村会计周德早早便等候在村。这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五官端正，肤白皙，只是显得有些瘦弱。

“周会计，村支书和主任呢？”老王问。

“他俩常年在外打工，现在村里的日常工作暂由我负责。”周德有些腼腆地说，“不知你们这次来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主要是了解一些个人况。”老毕和周德握了握手，说，“你们村三组，有没有一个叫杜芬芳的人？”

“有啊，她半年前就打工去了。”周德说，“我们村里的年轻男女，基本都到城里打工去了，留来的都是老弱病残。”

“她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她家里只有父母亲了。她父亲六十多岁，原来当过村里的代课老师，这老脾气古怪，不大容易接近；母亲也有六十岁了吧，家里的农活基本都是她在。”

“杜芬芳没有结婚吗？”小黎奇怪地问。

“结过，不过两年前离婚了。”周德说，“听说那个男的生意亏了本，杜芬芳的父亲大发雷霆，着女儿和他离婚，当时杜芬芳已经怀，在父亲的迫打掉了孩。那个男的一气之，什么都没要就走了。”

“这老当过老师，咋这么不讲理呢？”大刘有些气愤。

“是呀，全村人都觉得他太过分了。大概是对父亲的法不满吧，杜芬芳也在离婚后去了城里打工。”周德说，“莫非她在外面了事？”

“我们在市郊租房的夹墙里发现了一女尸，有人向警方反映她就是杜芬芳。”老毕直截了当地说，“我们这次来主要就是实这件事。”

“她被人杀害了？”周德脸苍白，“那尸真的是她吗？”

“现在还不能确定，你现在就带我们去杜家吧。”大刘挥了挥手。

杜家在村后面的一个土坡上，青砖瓦房，独门独，院四周着一丛丛茂密的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