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2/4)

“大妈，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亚萍啊，我家是村东二组的。”女笑地说，“芳芳在家吗？”

“嗯。”杜芬芳重重地了，神一黯然了。

杜老和老伴讲完杜芬芳城的经过，又不自禁地伤起来。此时，一些得到消息的邻居也纷纷赶到杜家，劝起老两来。

“妈，我挣了钱，一定把你接到城里去享福。”杜芬芳望着母亲的影痛哭失声，她泪，再次看了看生她养她的小山村，然后匆匆山走了……

“我说的是真话，你比我得好看，材也苗条，所欠缺的只是气质。”李亚萍真诚地说，“芳芳，我这次回老家，一方面是看望父母，另一方面也是想把你带去。我听说你离婚了，是真的吗？”

四

三天后，杜芬芳收拾起自己的换洗衣服，提着一个行李包走了家门，母亲把她送到村，再三嘱咐：“门在外要小心，伤风冒的时候，要好好照顾自己。”

李亚萍走后，杜芬芳想了几天，终于鼓起勇气向父母说了城打工的事。

“当然能，不过刚去时，只能从一般工作起。”李亚萍说，“我工作的酒楼上就要增设茶坊了，现在人事已经开始招聘服务员，你如果愿意，我回去就给他们打声招呼。”

“离婚了更好，否则一辈待在农村有啥息？”李亚萍说，“你得这么漂亮，到城里随便嫁，运气好的话，还可能傍上大款哩。”

“那如果我城打工，能找到合适的工作吗？”杜芬芳有些动心了。

“什么？你想丢我们不？”杜老怒气冲冲地说，“我劝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

“姑娘，你找谁？”杜芬芳的母亲从屋里走来问。

“芳芳，你如果到城里待上一年——不，只要待上一个月，我保证你比我更时尚漂亮，那时肯定会有一大群男人拜倒在你的石榴裙。”

“你就是萍萍？”杜母有些吃惊地说，“你城去了几年，变化大得连我都认不来了。”

“亚萍，你到城里去了几年，变得越来越时尚漂亮了，真羡慕你！”她拉着李亚萍的手说，“走吧，到我屋里去聊。”

“我哪会不你们？我城后挣了钱，每个月都会给你们寄钱回来。”杜芬芳说，“我不想一辈待在农村里。”

杜芬芳没有说话，不过她使劲了。

“农村有什么不好？我和你妈已经在农村生活了一辈，这里空气好，质好，吃的东西也净……”

“杜芬芳离婚多时间了？”老毕燃一支烟，了一问。

杜芬芳闻声从自己屋里走了来，看到昔日一起大的伙伴，她的脸上了既惊讶又羡慕的神。

“算起来有两年时间了。”杜老狠狠拍了一自己枯瘦的脑袋说，“都是我害了她啊，她小时候我一心想培养她上大学，后来梦想破灭后，又想给她找个好丈夫过日，谁知那小是个败家，不得已，我着他们离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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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次，杜芬芳不再像过去那样温顺，杜老的话还没说完，她便重重摔上门走了去。

“芳芳，要记得给家里打电话。”母亲站在村，挥着手大声说。

半年前的一天，一个打扮时尚、风姿绰约的女走了杜家的院。女肤白白的，一笑起来脸上有两个小酒窝，一看便是从城里来的人。

“亚萍，你再瞎说我不理你了。”

“我瞎说了吗？”李亚萍把杜芬芳拉到屋角的一面镜前说，“你好好看看自己吧，你这样的相貌材，别说是男人，就是女人见了你，也会想非非的。”

“哎呀，你瞎说什么呀！”杜芬芳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妈，我知了，你回去吧。”看着一银发的母亲，杜芬芳心如麻，她之所以一直没有城打工，其实心里最放不的便是母亲。母亲辛苦劳作了一辈，自己走后，田地里的活便要全落到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