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2/4)

“你不好，在家里过农活吗？”

乎想赶走黄家屋里飘来的霉气。

“听说到城里打工去了。”瘦老太撇了撇嘴，“就他那副德行，到城里谁会雇他呀！”

劳累了一天，大家都饿了，大吃着味的涮羊，每个人脸上都冒了细密的汗珠。

“他走了四个多月了？”大刘脑里咯噔一，他突然一拍掌，兴奋地说，“杜芬芳是四个月前被害的，凶手会不会就是他呢？”

“那这张车票是怎么回事？”老毕吐一个烟圈，他像变戏法一般，从袋里掏了一张车票。

“昨天，你去过县城吗？”老毕不放，让大刘他们有些惊讶。

“还有，今天见到周德的第一，我便注意到了两个细节：第一，他的圈有发红，排除生病的因素外，表明他较短时间绪有过波动，圈红很可能是因悲伤泪所致；第二，他在说话时，总有一个用手摸的意识动作，这个动作如果不是习惯使然，便是表明他的咙近期不太舒服。联想到举报者声音沙哑的事实，我想周德打电话时嗓音沙哑有几可能：一是假装沙哑，二是由于冒等原因导致嗓失真，

“这张车票能证明什么呢？”大刘说，“难周德有问题？”

“很简单，它是我在杜家的厕所里捡到的。”老毕说，“在这之前，周德去过一次厕所，这张车票，应该是他在掏手纸的时候不经意带来的，由于厕所光线暗淡，他没有发现地上的车票，结果被我捡到了。”

“你是从哪里到的车票？”大刘和老王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有气炎，一累嗓就发哑，而且心慌。”周德摇摇说，“我怕到城里后找不到工作。”

“可能有四个多月了吧。”瘦老太想了想，肯定地说，“对，就是去年的农历十月初十，他跑到我们院里来，说是要去城里打工，从那以后就没见过他了。”

“他大概走多久了？”

傍晚，周德把几个警察带到了云朵村仅有的一家小饭店里。饭店老板曾经在县城开过餐馆，后来年龄大了，才回到老家开了这个小饭店。

“菜已经很丰盛了，这里暂时没事了，你先去忙自己的吧。”老毕向老板了。

“我们已经好久没看到他了。”一个胖胖的老太太说，“他走了还清静，大家的日都过得安心。过去他在时，不大人还是娃娃都提心吊胆。”

“你们知他去了哪里吗？”老王问。

“你有什么问题？”

“我不太好，从小没过重活，担心去吃不消。”周德用纸巾了嘴，目光看着地面，“再说，村支书和村主任经常不在，村里的事也总得有人着吧。”

“偶尔也会去，主要是去买书。”周德似乎意识到什么，他的脸慢慢红了起来。

一烟工夫，一个气腾腾的大汤锅便端到了众人面前，切得薄如蝉翼的羊片还冒着缕缕气哩。同时，老板端上了一盘爆炒羊杂，一盘野韭菜炒羊肝羊肾，一碟生米，一碟萝卜。

“好嘞！”老板掩上包间的门，乐呵呵地去了。

“我家里农活主要是父母在，我有时也会帮帮忙，但更多时间是理村里的事务。”

“是呀，那老不死的活着尽害人，希望他永远都不要回来了。”另一个稍瘦的老太太既愤慨，又担忧，“现在村里很少有年轻女了，我们担心他会对女娃娃手。”

“嗯，有理。”大刘频频。

“周会计，今天这顿饭就由我来请吧。”老毕微微一笑，“我知你们村经济不宽裕，你就不要勉为其难了。”

“那你经常城吗，比如到县城或者市里？”

二

看到车票，周德顿时面如死灰，弯腰剧烈咳嗽起来。

“照这张车票标示的时间，周德从县城返回云团镇的时间是午一左右，这与他打电话举报的时间相差无几。另外，照我之前的分析，那个打电话举报者应该来自当地，而且与死者有一定的关系。”老毕了烟，眯着睛说，“其实，观察一个人的外在表现，就可窥见他的分心世界，特别是在经历重大事的时候，他的外在表现尤为明显。一般来说，当事者最有可能表现为两个极端：要么惊慌，要么沉稳。今天周德的表现属于后者，这与正常人的反应不太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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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会计，村里的年轻人都去打工了，你为啥不去呢？”看看吃喝得差不多了，老毕上一支烟，了一问。

“没，没去过……”周德显得慌起来。

离黄狗剩家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三四人家聚成的院。宽敞的院里，几个老太太一边晒太，一边在抹玉米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