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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夜半歌声

“江涛的电话，他说今早有人向专案组反映，昨天夜里，老三的租楼里传女的歌声。”

“八字还没一撇，你就把我抬上天了。说真的，我和你们一样，心里也是七上八，没一个准。不过，既然刘大局名了，那我就谈看法吧。”老毕微微一笑，“其实，在案没有破获之前，任何嫌疑人都有作案可能，周德的嫌疑虽然较小，但仍不能忽视。市局专案组人手张，就请山县局加对他的监视，并帮助提取他的送市局检测。至于黄狗剩，他外打工的时间确实值得怀疑，不过只要找到他，疑就会消除，这市、县局要共同联手，争取早日找到黄狗剩。一步，我们专案组准备重调查两个人，这就是曹正明和李亚萍，因为杜芬芳到城里打工，与这两个人关系密切，我认为从这两个人上打开缺是破案的关键……”

“刘局，你的分析有两个明显的漏：第一，黄狗剩既然打不过杜芬芳，他怎么又可能杀死杜芬芳呢？而且据毕老推测，凶杀现场至少有一个女人存在，黄狗剩这样的糟老，不可能有女人帮助他报复杀人。第二，埋尸的墙砌得较为专业，黄狗剩这样的农村泥匠，估计很难达到那平。”小陈反驳。

“周德的嫌疑应该可以排除吧？”大刘说，“凭直觉，我觉得周德不像是杀人凶手，而且他对杜芬芳很有，不可能杀害心上人的举动。”

“这可难说了，相对于其他三人来说，我觉得周德的嫌疑更大。”小陈说，“首先，周德有明显的作案动机，俗话说之，恨之切。他杜芬芳那么多年，在杜离婚后看有大好机会，但没想到却被拒绝，因此周有可能由转恨，从而杀人的举动。其次，周德有大量的作案时间，他虽然在农村，但很少农活，并且不受人控制，属于游手好闲之徒。再次，周德虽然看上去较文弱，但不排除他请人帮忙杀人的可能。”

老毕说到这里，腰间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起电话听了两句，睛立瞪大了。

“女的歌声？”大家一愣，心里都有一说不的惊讶和疑惑。

“跑了一趟云朵村，我觉得嫌疑人不但没有减少，反而又增加了死者的前夫曹正明和闺密李亚萍，另外，黄狗剩和周德也很可疑。”小黎说。

“你们先说说各自的思路吧。”老毕搓了搓手，因为车不能烟，他到浑有些不自在。

“我觉得黄狗剩才是最大的嫌疑人。”大刘说，“从我们调查的况来分析，黄狗剩有以几个疑：第一，黄狗剩曾经扰过杜芬芳，除了杜家老两说的那次扰事件外，其他村民还向我们反映，有一次杜芬芳到地里割猪草，黄狗剩企图上去实施，结果杜芬芳早有准备，用刀背狠狠给了他一，当场便把黄狗剩打得嗷嗷直叫，那老家伙的因此瘸了好一段时间，因此，不排除黄狗剩报复杀人的可能。第二，黄狗剩外打工的时间，和杜芬芳遇害的时间大致吻合。黄是去年的农历十月初十，也就是历的十一月中旬离开的，至今算起来已经快五个月了，而且现在落不明。第三，据村民反映，黄狗剩也会泥活，过去村里有人家修房造屋，黄狗剩也去帮忙砌过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