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4/4)

公杨凡目前还在公安局里，她心里肯定很着急，因此会千方百计替他开脱，这个所谓的客人是否真实存在尚有待调查。”

“不如何，先到酒楼去了解况再说。”老毕摁灭烟，站起来说，“这样吧，小张随我过去调查。小陈，你会同西郊派所的同志去光明村查找上次打电话的那个老人，顺便找一那个摘菜的老妇，看她是否还在光明村居住。江涛，你再督促一市、县基层警力，让大家抓查找曹正明。”

说完，老毕便带着小张离开了，随后，小陈和江涛也走了会议室。望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背影，专案组其他人员心里都涌起了疑惑：那个客人会是凶手吗？

三

李亚萍所说的同事，是一名三十五六岁的中年妇女，与大多数在酒楼工作的服务人员一样，她也来自农村。几个月前的一天，她刚好和杜芬芳搭班，一起在酒楼新开设的茶坊搞接待。

“杜芬芳的尸已经发现十多天了，你为何现在才想起给我们反映况？”老毕了烟，目光柔和地看着中年妇女。

“前段时间家里有事，我请假回去了。”中年妇女说，“昨天我才从老家赶回来，听说杜芬芳被人杀了，我到又惊讶又难过。”

“你和杜芬芳一起在茶坊工作了多久？”

“不到一个月吧，后来她就没来上班了，我当时心里还挂念她的，有天专门问了她的同学李亚萍，李亚萍说她可能回老家去了。”中年妇女有些伤地说，“没想到她被人杀了，这个丧尽天良的东西，你们如果抓到他，一定要通知我，我要给他两掌！”

“听说几个月前，你和杜芬芳一起值班时，曾经看到她和一个客人聊天，有这回事吗？”

“有啊，我都给李亚萍讲过了，她应该告诉你们了吧？”

“嗯。”老毕了，“不过，我们还是想听你亲自讲讲，你能把那天的况给我们再讲一遍吗？”

“好！”中年妇女了睛，一五一十地讲起了几个月前的那件事。

大约五个月前的一天，我和芳芳搭班在茶坊工作。傍晚七钟左右，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茶坊。他满脸通红，走路有些摇晃，看上去喝了不少酒。他一来便垂坐在门的沙发上，嘴里不停地叫：“！快给我倒来！”

芳芳赶上前，她倒了一杯凉开放在男人面前，轻声问：“先生，请问您喝什么茶？”

“随便泡一杯吧。”男人抬起，突然他睁大睛，齿不清地说，“你，你是不是从山县来的？”

“是呀，你怎么知？”芳芳仔细打量了一男人，一愣住了。

两个人就像中了邪一样，你看我，我看你，半天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弹。

“原来你们认识呀？”我走上前去说，“芳芳，别愣着了，既然是熟人，那你们就坐来聊聊吧，其他客人有我张罗就行了。”

“张，那就麻烦你了啊。”芳芳不好意思地说，“他是我老家来的人，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他，我和他说一会儿话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