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3/4)

砌好后，我们把房间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最后，我照他的要求，把杜芬芳的东西收拾好，拿到外面偏僻的地方烧掉了……

老三讲完，慢慢低了去，仿佛在向杜芬芳忏悔。

“既然这房埋了尸，你也答应不对外租，那如何后来又把房租了去呢？”小陈有些不解地问。

“刚埋了尸的那段时间，我天天提心吊胆，老是担心尸被人发现，不过时间一，尸没有发臭味，也没有人来过问此事——除了一个女的来找过一次后，便再也没有人来问过死者的况。两三个月后，我的胆也慢慢大了起来，于是把那房又租了去。”

“你重新对外租，租你房的人什么样，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吗？”老毕问。

“名字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个不，脸瘦瘦的，他住了不到一个月就走了。”

“瘦条脸？”小陈和小黎都不禁一怔。

“这个小伙搬走后没几天，王大海和李小曼就住来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住来的当晚卫生间里就现了哭声，后来你们来调查，又发现了墙里的尸。”老三哭丧着脸说，“千不该啊万不该，我不该因黄万福和他姑爷几句话就卷了是非之中，现在我真是后悔莫及。”

“我们找你调查时，你千方百计阻挠，并主动代了十年前的杀妻事件，之后又装疯卖傻，这些应该都不是你的初衷，而是他的主意吧？”老毕再次问。

“是的，当哭声把你们引来后，他们一家都着急了，黄万福的老婆冯素珍那几天守在村里，一边假装摘菜，一边观察着村里的动静。我知她还编了很多故事，目的就是要把罪状安在我上——她姑爷说，反正我不是凶手，不用担心什么，他让我千方百计搅警察破案，为此，他还要我把十年前杀人的事也告诉你们，说这样最多只能判几年刑，到时服刑期满后，他就把我当父亲一样赡养起来。”

“你十年前杀人的事，他怎么会知呢？”小陈很好奇。

“其实，当年那件事我虽然瞒过了村里的很多人，但却没有瞒过黄万福，因为就在我准备挖坑埋尸的当，黄万福突然来找我借农，他看到我屋里血遍地……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其实这次我帮他家姑爷，也是迫不得已，算是还他当年的一个人吧。”

老三话刚说完，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传了来：“叔，我来接你回去啦。”

三

这天午，黄茹娟带着七岁的儿军军回到了位于东城的娘家。

尽脸上化着致的妆容，但三十七岁的黄茹娟看上去仍显得憔悴不堪。与父亲黄万福一样，黄茹娟脸上最大的特征是窝很，这使得她总给人一心事重重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