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4/7)

就用，其实我一儿也不聪明。

这行人最后围在一起商议了一会儿，终于将目的定来了。只是，一个中年妇女对我说，价格能不能少一，十多万元，太贵了吧。我说，这事不归我们，你们得去和公司总商量。我们只负责安葬和理的。

我和冯诗人陪着这一行人山，一个男人突然走到我旁边说，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我吃了一惊，想到在报社采访时跑过不少单位，难免会有人见我熟，此时，我只好着说，不会吧，我一直在这里事的。见那人还想说什么，我立即抢先又说，不过也有可能，因为我有时去公司总办事，难免在城里的什么地方遇见过。

我巧妙地将这事敷衍了过去。不过我已经决定，从今天起不再刮胡。胡的状况可以让男人的面容变化很大，我可不能再让城里的来人觉得我面熟甚至认我来。

送走这行人后，我在院门外站了很久，想等那个带小孩的女人现，可是通往这里的路上一直没有人影。又过了一天，还是没看见这女人现。在我的印象中，她不带小孩来这里几乎不会超过三天时间。我有些沉不住气了，这天晚饭后，我接散步走了来。她家的位置和特征我已问过冯诗人，在离艳家不远的地方，那一带我还有印象。

我没费多大功夫便准确地找到了她家，正要敲门时，突然听见闭的房门里面有一些声音，我听了那是男女之事的声音，顿觉有些尴尬，便退到了离房较远的一颗大树。我坐在树荫中望着正在被夜半遮半掩的那座房，不知该等待还是该离去。在我的犹豫中，房门开了，一个男人的影走了来，然后拐过屋角从房后面消失了。我一明白过来，我今天是撞见了一件偷的事。

不一会儿，那女人也端着一个盆来了，然后在屋外的绳上晾衣服。我走了过去，然后叫，素英，晾衣服呀。从冯诗人那里我知这女人叫素英，孩叫盼盼。我开就叫她的名字，这样更显得像熟人似的。

她认我时愣了一说，你、找我呀？我说不是，来散散步便走到这边来了。

素英松了一气，立即从屋里搬竹椅来让我。她说歇歇脚吧。屋里太，坐这里凉快些。看得来，她是一个随和并好客的女人。

我问，怎么没看见孩？她说，你是问盼盼呀，我已经把他送到姥姥家去了。这孩，每天吵着要到你们那边来玩，村上的人都说这孩中邪了。想想也是，什么地方不好玩呀，偏要去坟山边上？没办法，把他送到姥姥家去隔一段时间，就像给孩隔一样。过一段时间接他回来，也许他就把去坟山边玩的事忘记了。

我说，这事没那么严重，五岁的孩中什么邪呀，到坟山边玩也没什么的。

她说，你们年待在那里，当然不觉得什么。可是这孩真要什么事，我可怎么办。她爸又从不这家，我可心死了。

我便问起孩他爸的况，她说，他在罗二哥的厂里搞销售。前不久厂里在城里设了办事，他便住到城里去，回家的时候更少了。厂里有人对我说，他们搞销售，请人喝酒时，还有女人陪着，唉，男人这样在外还想回什么家。不过我也想得开，因为村上很多女人都和我差不多，留在家里活守寡，这是命呀。

说这里，她看了我一又说，还是你和叶好，工作在一起，结婚后会满满的。

我吃了一惊，你说什么，我和叶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