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6/6)

就开心嘛。

叶说最后这句话时，声音怪怪的，竟让我有一莫名的恐惧。

第十二章 偷宅

人有时无意间的事，过后却觉得像是有预驱使似的。昨天在坟山上，我让小弟将那个八岁孩的墓碑净，结果第二天，这孩的母亲就来扫墓了。

我是在午后走院门时遇见她的。当时，我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城里女人正从坟山上来，圈还红着。她甚至没转看我一，走过这片院门前的空地后，便上路往西河镇方向去了。我当时并没对她太在意，因为来扫墓的人时有现，只是像她这样一个人徒步而来的还不多见。

我上了坟山。由于是与冯诗人和哑一路，所以我们走得很慢。路上我还打趣地问冯诗人，他那台可以看见鬼的仪研究来没有。冯诗人严肃地纠正我的话，不是能看见鬼，是灵。鬼是不懂科学的人想象的东西，而灵是人的一分。人的死亡后，灵却存在，只是我们没法看见而已。我的仪快研制来了。到时你就会看见在灵世界，这个人还活着，还是原来的样。大许，我以前不是给你讲过吗，在这两个不同的空间，中间其实只隔着一层薄纸。

每次和冯诗人谈话，我都是以嬉戏开始，以严肃告终。真理是需要在黑暗里摸索的，作为同样在追求真理的新闻工作者，我不得不祝另一个领域的探索者们一路好运。

此时我们已在坟丛中走到了一个岔路，冯诗人要带着哑先去看他未婚妻的坟，而我却只想往后山去。我们分了手，我莫名地加快了脚步，很快，我看见了那座八岁孩的坟前香烟缭绕。

我惊奇地走到坟前，墓碑前的香蜡还燃着烟火，一推乌黑的纸钱灰经风一，便一朵一朵地飘起来，像黑的蝴蝶。我一想起了门时遇见的那个山的女人，我上次和她通电话时她就说过，要来看看孩，今天她来了，却和我肩而过。

我立即转山。西河镇的班车一天只有两趟，想来她不会一到镇上便坐上车的。上次和她通电话毕竟有诸多不便，如能和她当面谈一谈，对我破解坟山的诸多疑团一定会有所帮助。

西河镇的途车站就在镇的公路边，除了一颗大树外没有任何标志，大家约定俗成的都在这里上车。我赶到这里时，没看见那个女人，我心里一凉，难她已乘车走了吗？赶向路人询问，那人见我满大汗的样，便说午的班车还早呢。

我安定来，转向四面张望。离车站不远摆着一些路边茶桌，那个女人正坐在一把竹椅上发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