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6/6)

的姿势，果然有一气息飘向我，有一像香，但又不全是，多是摘了后留在手上的那气味，但让人恍惚，并且迷醉。

叶追问我，怎么样，什么气味也没有吧？

我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睛却已在叶的停留了一。她今晚穿着一件没有纽扣的罩衫，很地绷在上，很，和叶相这么久，这是我第一次注意到她的。男人对女人的觉是各不相同的，有的女人，你首先注意到的是她的面容和材，有的女人不是，你注意到她的是一气质，一磁场。叶属于后者。这女人，只有在某特殊的时刻，男人才会注意到她的。

我现在就遇上了特殊的时刻。尽我的光掠过叶的后就不敢再回转去，但我的前却一直浮现着她那撑破衣衫的的丰满。我想起了莲敞开衣襟后的那对硕大而的房，她叶的罩正合适，这说明叶的衣衫后面也有那雪峰耸立的景象。

一个侦查员的堕落由此开始，可我在那夜一没有这个意识。我坐在台上变得前所未有的傻，直到听见叶在大声问我，你究竟闻到什么气味没有时，我才如梦醒来，于是赶回答说，这罩上，好像没什么气味。

叶说，那罗二哥围着莲转是怎么回事，难他着狗鼻吗？

叶的话使我想到了警犬，在破案现场，它嗅一嗅衣之类的东西，到时是真能分辨衣的主人来的。于是我说，有极少数的人，也许嗅觉超常，这是有可能的。不过你也不用担心，罗二哥在村的压，已经不敢再来找你的麻烦了。

叶松了气。夜已了，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我坐在凳上仰脸看去，看她耸的，仿佛海底的鱼看见了冰山浮动一样。我今晚是中邪了，在叶上看见的，全是平常没在意的地方。

叶伸了伸懒腰后说，你回房睡觉去吧，已快到我和冯诗人巡夜的时间了。

这话让我回到了坟山的现实。但今夜，我无论如何不能这么快就和叶分开，我说，我和你一起巡夜吧。我去对冯诗人讲，让他休息，他准会同意的。

叶似乎已察觉到我的状态有些异样，因为她的中有羞怯的光闪了一。她说，那你去告诉冯诗人一声，然后我们就发。

我和叶上山时，弦月已向坟山这边靠近了许多。淡淡的月光照在坟丛中，也照在叶上，她的影是轻盈的，有类似兰草或百合的气息从她的影中散发来。那个耸的叶已不复存在，此刻走在我边的女更像是一个幻影。丽的幻影因坟山背景而更加迷人。我突然发觉我已上了这片坟地，那么多死去的人安静地眠在这里，那么多墓碑上刻着他们经过的岁月，而我边的女就每天从他们边走过，将死亡的气息浸染成兰草或百合的气息。

我叫了一声，叶。她停了来，看了我一后也没有说话，就低了，我看见她的手在捻着衣服摆，这不是一个邻家女孩在羞怯时的状态吗？我说，我们坐一会儿吧，她没吭声，只是听话地在坟边坐了来。

坐以后，周围的坟堆和墓碑都变了。月光照过来，坟和墓碑的侧面都有了影。叶的脸上也是半明半暗的，我看见她看我时，中一闪的亮光比月光还亮许多。

人到此时，说什么都觉得多余。我伸一只手臂拥住了她的臂膀，她没有动，但我听到她的呼有些急促。又过了一会儿，我发觉她的已倾斜过来，靠在我的肩上。我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手，我的手在她的手背和手腕上抚动，象抚着柔的丝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