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3/4)

不见踪影了。

这一天，在邵州，假李鹬正在拥案办公，看来他工作还很勤勉，只听咣的一声，假李鹬被石击中，现了本形，周围人大惊，他们不能明白：刺史大人为什么变成了江鼍。

后任宰相的张说当时为岳州刺史，知此事后，将落魄于他的辖区的李鹬送往邵州，并把事报告朝廷。当面对真李鹬时，他的妻与孩久久说不话来。至于那条喜官的江鼍结局如何，我们不得而知，但李鹬的遭遇警告唐朝人：千万不要在边或船上滴血迹，否则就危险了，因为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说起来，在遥远的古时，面对苍茫的江河，即使没妖异作祟，摆渡这件事本也是很危险的。

唐肃宗上元初年，“安史之”尚未平息，千里荒野，少有人烟。

这一天，在通往北方的路上，现五个黑。他们越走越近。五个人中，为首的叫王乙，是个佛家信徒。他与两个弟前往北河。此次行旅，还带了两个仆人。所谓北河，在今蒙古一带，即山之西，黄河东段的河地区。

只说该日，行到黄河边，王乙等人寻觅渡船。芦苇摇，天沉，正在他们到茫然之际，有一渡船从远而来。靠岸后，船夫：“大雨将至，四野茫茫，我这船可助君渡河。”

王乙上前问：“价钱如何？”

船夫：“我也正要过河，刚行至一半，见诸位在河边瞭望，故返回相接，所以不计价钱。”

王乙盘算：这世间哪有如此好事？正值战，路途多险，就把二弟拉到边，转低语：“此人居然不计价钱，会不会是诱我等上船，图财害命？”

船夫见他们犹疑，大声说：“即使渡船要钱，这钱也仅仅是为了上些酒，供给客人；您是者，又何必为了价钱而阻隔您在大河对面？还是上来吧！”

王乙的弟听后，对师父说：“应该没事，莫再多疑，上船吧！”

王乙见河中也只有此船，而且暮降临，大雨在即，只好上去。

上船后发现，这船还不小，上面另有几个船夫。他们着斗笠，低坐在舱里。见五人上船后，船夫们面无表，只顾开船。

行至河中，那个船夫：“如我刚才所说，我这船上卖酒给客人，你们需要吗？”

王乙的弟买了些酒，邀船夫共饮。席间，船夫频频举杯敬王乙。这时已渐渐夜，喝酒时，王乙似乎听到半空中有人说话：“不要喝那酒。”王乙大惊，酒虽已，但又将其偷偷吐。再看他的两个弟，很快就醉倒睡去。

夜已，烛将灭，船至河心，风雨加。

王乙等五人在仓中睡觉，他人鼾声如雷，独有王乙难以安眠。他到危险即将来临。无奈中，默默念起《如意咒》。作为佛家信徒，这些年他一直持念此咒，因为典籍所说，此咒可避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