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2/4)

胡商被捕后，捕问：“珠何在？天后追查！”

武则天时，西域蕃国向朝廷敬献佛教毗娄博义天王的颌骨和辟支佛的，同时送上珠一颗。武则天很兴，派人将这佛家之宝悬于安城楼，展示给百姓看。天王的颌骨大如椅，辟支佛的大如，那珠则如拇指一般，呈浅青，不怎么起。

在唐朝志怪笔记中，但凡涉及珍奇宝时，往往会现胡人的影，他们所扮演的是见多识广、懂行识宝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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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工作中，能把每个位置的人都摆布好，而且办事练，所以在淮南时政绩民声倒也不错。

随后把镜对准安西明寺。这是安最大的寺院，面积占去所在延康坊的四分之一。有一天，寺里举办了一个讲经活动，在听讲座的人中有一名胡商，他似乎心不在焉，睛一直盯着大殿上的金刚像。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了十多天。寺僧到奇怪，把他拉到一边，细问缘故。

唐朝是开放的帝国，中外频繁，安汇集了来自各国的商人、留学生和游客。胡人文化地在帝国的心脏留烙印，并介唐人的日常生活。李白在《少年行》中就有这样的诗句：“落踏尽游何？笑胡姬酒肆中！”

胡商得到珠后，迅速踏上西归之路。西明寺僧人觉得此事蹊跷，就禀报武则天，后者很吃惊，令追捕胡商。正如我们所猜测的那样，胡商所得是西域蕃国随佛骨一起献的那颗本不起的青珠。当时，展示活动结束，武则天并未在意该珠，将其赐予西明寺。寺院僧人将该珠镶嵌在金刚像的额上。

陈少游躲过了初一。

我们说过，唐朝时，就已经很行鉴宝与收藏了。

德宗建中四年（公元783年）秋十月，被征来去解襄城之围（被反叛的淮西节度使李希烈的军队围困）的甘肃泾原士兵过路安时因不满寒微的待遇而发生哗变，德宗皇帝被迫逃安。此时负责朝廷赋税的度支汴东两税使包佶在扬州，手里掌握着八百万贯税款。陈少游迫包佶这笔资。包佶以秘信呈送德宗，要求将陈少游治罪，皇帝认为大未平，应以安抚为主，将此事压来。

胡商说：“金刚像额上的那枚珠，我很兴趣，可以卖给我吗？”

僧人开报价，说要一千贯钱。

很多胡商从事的是珍宝的收购生意，他们面对的，往往是持宝但不知宝贝价值的唐朝人。而胡商慧识珠，往往手阔绰，不惜以资购宝。

胡商说：“我价。”

后叛平息，包佶亲自朝，再次报告陈少游夺取税款之事。此时少游很担心，就派使者飞速奔至安，呈上书信说明况：所取款，皆供军急用；且当时泾原叛军盘踞安，事态不明，八百万贯税款不宜押解至安。最后陈少游逃过一劫。本故事的记载，“陈少游镇淮南时，尝遣军卒赵某使京师遗公卿书。将行，诫之曰：“吾有急事，候汝还报。以汝骁健，故使西去，不可少留。计日不至，当死。”如果不意外，快递员赵某京所办的正是此事。

再后来，政府军在平叛行动中缴获了李希烈的《起居注》，其中有这样一行字：“某月某日陈少游上表归顺。”陈少游听说后，惶恐不安，最终惊悸而死。但德宗皇帝还算厚，见其人已死，未追究老账，并赠太尉之衔。

其中，来唐朝生意的胡人尤多，除了来自西域、中亚、西亚外，也有来自南亚和东南亚的。胡商主要云集在安、洛、扬州等重要城市。以安为例，主要聚集在西市附近的坊区，如醴泉坊、延康坊、光德坊、崇化坊等。

德宗兴元元年（公元784年），反叛朝廷的淮西节度使李希烈在攻击中原时，声称要兵淮南。陈少游当时很害怕，遣人给李带信，极尽恭维之词。李给陈回复了一封“赦书”。但这封“赦书”后来却落到朝廷手里。

胡商大笑：“才一千贯？”

僧人似乎觉得自己要低了，于是一路涨价，最后以十万贯钱敲定。

在唐朝鉴宝

胡商：“没在我上啊。

僧人说：“你要买这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