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4/5)

了骷髅还是这么。”

何晓莉借着月光看清梁思齐手里拿着的东西，突然发一声惊叫，转就跑。神经已经绷到极的于蔷和田国栋不明所以，听见何晓莉歇斯底里的惨叫，也转就跑。三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一直跑校园，还惊惧不已地回看，唯恐梁思齐从后面追过来。于蔷气吁吁地问何晓莉说：“你跑什么呀？”

何晓莉回到灯光，惊魂稍定，断断续续地说：“你们没看见吗？她手里拿的是一死人的大骨，她还伸要呢！”

3.失踪女生

我几乎和沈恕同时到达现场。刑警队的人已经在发现尸骨的四周拉起警戒线。二大队经略汇报说：“报案的是三个松江大学的学生，说他们亲目睹，一个叫梁思齐的女研究生从地挖尸骨，并在手里玩。我们到达时，尸骨已经掩埋好，梁思齐不在现场。刑警队和学校保卫联系过，目前已经控制了梁思齐。”

地面上挖了一个大坑，一副人尸骸赫然在目。肌和发早已腐烂，只剩一骷髅。我蹲，用镊拨尸骨说：“从尸骨的纤细程度和度来看，应该是一女的尸骸，不过还要经过化验后才能确认。骨骼的质地细密，手较沉，死者死亡时年纪在四十岁以。尸的发和均已完全腐烂，而骨骼并未现石化现象，推断死亡时间应在一年以上，三年以。凭目测仅能得以上结论，我建议把尸骨收回去行化验，以获取更多的线索。”

梁思齐在寝室中被找到时正在酣睡，依然穿着一白睡袍。研究生的宿舍是二人房间，梁思齐的室友因被一个有钱人包养，期不在寝室居住。梁思齐被叫醒后，看见一队穿制服的警员，并没有害怕，反而有一副如释重负的表，自言自语说：“该来的终究来了。”

对梁思齐的审讯展得很顺利。她在刑警队的审讯室里供述，地埋藏的是她读本科时的同学许晓旭的尸骨。许晓旭自从上大学起就与梁思齐是竞争对手，两人都有姣好的容貌，聪明颖悟的大脑，各方面都堪称旗鼓相当。在大四毕业前，因争夺一个保送研究生的名额，两人的关系急剧恶化。一个夜晚两人在学校的大门外狭路相逢，终于撕破脸大声争吵起来，梁思齐在盛怒失去理智，失手把许晓旭掐死。又趁夜人静，把许晓旭埋在蹄山上的一棵大树面。这一年多时间以来，梁思齐日夜遭受心灵的折磨，已经濒临崩溃边缘，如今终于案大白，自己受到应有的惩罚，心灵反而平静来。

主审的经略问她：“既然你已经把许晓旭的尸埋在地，为什么要在午夜时去把它挖来，还要在手里玩尸骨？”

梁思齐恐惧的神说：“有吗？我有过吗？我为什么要把她的尸骨挖来？”

经略说：“这个问题要问你自己。”

梁思齐痛苦地说：“你说的我都不知，难我经常的噩梦都是真的？我不知啊。”她的脸上五官扭结，心中充满恐惧，两行泪簌簌而。

沈恕走法医实验室时，我正在分析那骷髅。沈恕问我：“结果还要多时间来？只要检验结果无误，这个案就可以结了。死者许晓旭一年半以前报失，由于一直没有发现尸，当地派所只能照失踪人理，没想到因为一个偶然的机会，把这起案破了。”

我说：“这尸骨是谁发现的？”

沈恕说：“是三个松江大学的学生。这件事说起来有些离奇，那个梁思齐可能是杀人后心愧疚或者恐慌，经常在睡梦里起来夜游，把埋在地的尸骨又挖来，被一些学生看到过，就说校园里闹鬼。那三个学生好事，在外面盯了几个晚上，居然被他们发现了梁思齐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