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4/4)

沈恕打断他说：“对不住，咱们还是先聊聊案，你这个地方怎么没锁外面的铁栅门？”

席耘说：“这房才装修好，里面空的，就没锁大门，本来我就计划把那铁栅门换了，那个东西本就不保险。没想到还了人命案，这凶手也真是不讲究，到这儿来杀人，我招谁惹谁了。”

沈恕说：“你仔细看看，认识死者吗？”

席耘战战兢兢地看看女尸的面，说：“不认识。”

沈恕说：“你再好好看看，别急着说不认识。”

席耘又仔细看了两，说：“我想起来了，好像是院的人模特，叫什么娟娟的，我这儿有几个专业画家都画过她，我也见过她一两次，有印象。”

沈恕让许天华立刻和术学院联系，确认那里有没有叫娟娟的人模特。

沈恕又问席耘说：“你昨晚7到11这段时间，在什么？”

席耘说：“没什么，和几个朋友在一起。沈支队，你不是怀疑我吧？我再笨也不可能在自己的画廊里杀人啊，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沈恕说：“例行公事，我也不大信你会在杀人后把尸留在自己的画廊里。不过这毕竟是你的地盘，在案侦破前，你不能洗清嫌疑。”

席耘说：“得，我今年年不利，惹一臊。”

沈恕说：“除去你请来的装修工人，还有谁知你的这个地方？”

席耘说：“那可多了，这个圈里的人都知。”

等他们谈完正事，我对席耘说：“你现在吗呢，专业开画廊？”

席耘说：“我是学画不成，卖画谋生。说起来我还师名门，师傅是松江省大名鼎鼎的一只，可惜我给师门丢脸了。”

我说：“原来你是我二叔的徒弟，怎么没听他说起过？”

席耘说：“一只是你二叔？看来咱俩真有缘分，你二叔弟三千，我这个不成的，他怎么记得住。”

经略从院调查回来后，说确实有一个叫娟娟的人模特，不过不常，偶尔才几次面，是玩票的质。娟娟的生活条件不错，开一辆市价四十多万的小跑车，说她父母是大生意的，人模特纯粹是于个人好。请几个认识她的人看过女尸的照片，都说就是娟娟。

沈恕嘀咕说：“还有人有这个好，她的家人联系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