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来取得老板或上级的注意和重用,从而加薪升职,白伟所饰演的角
似乎是这类人的缩影,可是,白伟
虽然万分努力,机关算尽,可到最后却是一个惨淡的
场,这也未免不让那些辛勤劳作的员工们看了心寒,仿佛让人产生一
错觉,就是说,即便在公司商社努力实现了梦想,梦想终究是梦想,是遥不可及的不现实的事
,依然会以悲剧收尾。这样一来,观众们看这
戏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你说得太靠谱了!”廖汉龙有些激动地用手重重地敲击桌面,“越是谨慎就越容易把事搞砸,王总监是多么
明并且经验丰富的监制啊,可他就是输了这一招,倘若剧本的结局不是一个悲剧,那么影片很可能就会大获成功了。你也知
,现在是一个浮华的世界,观众的心态都变了,发人
省的作品已经落伍,现在只需要娱乐,娱乐自己,娱乐别人,要么就是自娱自乐。”
“你这说法也不对,”我反驳
,“不是大众喜
娱乐,而是大众希望用简单的娱乐来减压,因为现在的人们活得太过压抑了,婚姻、工作、房贷、养老、
女等等太多难以解决的问题亟待解决,简直压得每个人透不过气来,这样的观众只希望
班后坐在电视机前面看一场轻松愉快的节目,借助影片编制的梦幻来暂时麻醉自己,可惜,《商海沉浮》一开
就是如此沉闷的场面,不但达不到悬念的作用,反而令观众
到压抑,不得不转台或者放弃继续观看。”
“没错没错,”廖汉龙连连称是,他又说,“现在的观众越来越
了,既然是励志片,一上来艰苦创业的主人公就没有好
场,这还有什么看
,我要是观众我也会转台看别的节目,现在想一想,这么简单的问题为什么拍摄之前就没有想到呢?这就叫作当事者迷啊,没错,就是当事者迷!”
“好了,事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不要说些没用的了,既然有机会补救,就想一想如何把剧本调整一
重新推
。”
“对对对,”廖汉龙搓着双手用切的
神看着我,他对我说,“剧本上的事
还需要你多多帮助,多多费心啊!”
“你现在先把重写剧本的要求说一说,起码让我能知大致的方向?”
“嗯,你要知前提是,重写剧本并不是把以前的剧本
容全
推翻,”廖汉龙看向我,双手在
前比画着,“我举一个容易理解的例
,这就好比盖一幢房
,目前已经打好了地基,房
的风格需要调整,但地基必须保持原状,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是说写新剧本还要依靠老剧本的髓,新剧本只能
一些表面文章?”我皱了皱眉
,因为这
旧瓶装新酒的法
最伤脑
,我咧了咧嘴,说
,“难度很大,我觉得。”
“难度是有难度,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因为我们已经拍摄了那么多的素材,要是完全舍弃不用不只是浪费那么简单,因为我们的投很大,
本不可能重新拍摄,而且时间上也来不及了。”廖汉龙眨了眨
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最好的方法是,剧本
据之前的剧
行调整,而后我们可以重新剪接。当然,需要补拍的地方我们是可以支持的,白伟
也已经同意会积极
合我们摄制组的补拍工作,但是,补拍的地方不能太多了,因为投资方的钱已经所剩不多了,而且我和王总监手里也的确没什么钱了,这些你都知
。”
“难,很难办啊!”我抬叹息了好一阵,廖汉龙盯着我的表
一脸
张,他担心我因为写剧本难度大而拒绝帮助他,于是他伸
双手拉住我的手,用哀婉的
气恳求说:“你已经答应我了,男
汉不能
尔反尔不是吗?而且这中间还有个女人在场,你可不要学我,女人最讨厌
尔反尔的男人了。”
“我也没说不帮你写啊。”我想到了玛莲娜,为了我心的女人以后能活得幸福,我甘愿冒一次险帮助廖汉龙。
“是是是。”廖汉龙了轻松的微笑。
“那我问你一个问题。”
“好,请问。”
“白伟饰演的那个角
必须要死吗?”我一字一句地问。
“对,他必须死!”廖汉龙的表看起来有些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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