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4)

“恐怕不行，哥，剧组找的那幢层楼房明后两天要全面整修打扫卫生，据说有卫生安全门的领导要去视察，所以要是我们明天去拍，或许保安就不让我们楼了。”廖汉龙继续解释，“现在天黑了，我们本来就是去拍夜景，刚刚好，也就是拍在楼里夜追逐人的那一场戏。人从楼消防栓那里得到了贿赂的金条，男主角一路跟着人，二人在黑暗的楼里发生冲突，男主角把人从30多层楼的天台上推了去。很简单的戏，最多也不会超过一小时就能结束。”

似乎为了证实一自己并没有那么老态龙钟，白伟住台的边缘了来，玛莲娜举着纸巾去给白伟汗。白伟这一次没有把脸凑过去，而是把纸巾一夺过来，转过背对着玛莲娜着脸上的汗。看得来，白伟似乎在有意避开玛莲娜的示好。

“我20几岁拍戏到现在，从来没遇到像你们这样的剧组，不但资金短缺人手不足异常混，而且……”白伟有意地朝我这边看了一，好像是想说，怎么连编剧甚至编剧助理都有权力指挥拍摄？但白伟还是顾全大局，把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拍戏真的好辛苦，”我凑过去说，“您有没有想到过先休息一段时间？”

“

“停！”我喊了一声，“哥您的神真是太了，不过我还有个更的要求，毕竟这场戏是全剧的重，我觉得当您转过的那一刹那，神直直盯着摄像机镜，当观众观看电视时，他们肯定会吓一从而达到心灵互动的觉，怎么样哥，您可不可以再来一遍？”

我提的问题很到位，廖汉龙表示同意，他说：“麻烦哥再来一条，有劳有劳！”

“我的意思是，拍完《商海沉浮》您难就不想给自己放个假彻底放松一，比如去外国旅旅游，一海风之类？”我试探着问。

小姑娘吐了吐，立刻歉。

“唉，”白伟叹气，他这个人天生吃不吃，“好吧好吧，拍这戏我觉比拍打打杀杀的动作戏还辛苦。”

第一遍就拍摄得很顺利，但求疵的我还是找了一个漏，我说：“哥就是哥，演得真，但我觉得要是在靠近镜的时候，脸朝后猛地一望，这是不是更能现惊悚的效果，就如同背后有双睛看着这一切发生一样。”

“谢谢哥支持，多谢！”廖汉龙连连谢，而后，他又问，“顺便问一句，哥拍完我们的《商海沉浮》之后，还有别的片约吗？”

“什么叫一把年纪了，”白伟指了指小姑娘，终于忍无可忍发火了，“我警告你，以后在我面前不要说话！”

白伟觉得我说得也对，他没反驳，从又演了一遍，等他用力地拖着临时演员接近台边缘的时候，那张布满冷汗的脸突然就朝后一望。白伟所的那惊恐的神令我看了都觉心里一惊，仿佛他手里抓着的真是一尸。

“什么状况，明天拍不行吗？”白伟的腰肯定都酸了，他的手意识扶住台围栏。

“是是是，委屈哥了，”廖汉龙油嘴好话说尽，“常言，好事多磨，或许咱们这戏拍完了就火了，您辛苦一吧，反正拍摄也接近尾声了，再接再厉把戏拍完，您再好好休息一阵，哥辛苦了，拜托拜托！”

“还在商谈之中，目前还不能确定。”白伟说。

“呃……是这样，”廖汉龙转着珠解释，“我们本来是打算后天去拍，这不临时了一状况吗，所以必须今晚拍了，没办法，辛苦哥了。”

“是啊，”小姑娘也说，“哥，我要是您，肯定不拍戏了，都这把年纪了还那么拼命什么，钱又不完，享受一生活多好啊。”

“休息？”白伟白了我一，“什么意思？”

白伟不再年轻，这一天来他是真累了，额上了一层虚汗不说，走起路来都有些发飘。我看了一廖汉龙，廖汉龙抿嘴一笑，随即朝台走过去，他咧嘴笑着说：“哥辛苦辛苦，您抓时间休息，后面还有一场外景戏要拍……”

我们用里挑骨的劲连蒙带骗地把这场重要的戏份连拍了数遍，好在摄影机用的不是胶片而是录像带，这样一来，无论多么挑剔，无论怎么拍，也不会费多少钱。

“什……什么？！”白伟到意外，“还要跑外景，昨天你们怎么没告诉我？！”

张，又能受到他心的复杂，而这些都集中在了白伟凌的脚步上。我在心中连连暗赞，白伟不愧是老戏骨，他的表演令人叫绝。

直到毫无瑕疵了，才发觉摄影棚外面都漆黑一片了，在场的所有工作人员都被白伟的敬业神动，临时演员连连说：“今天有幸和哥戏，我真是学到了太多东西，我动得都想哭，实在是太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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