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3/5)

“还真是不靠谱的同伴啊！”狸猫不知从哪里找来瓶烈酒和一些心，一并递给我示意喝一驱寒，“不过托他们的福，预想中的危险锋计划几乎完全没有派上用场，也算是走运了吧。”

“有些奇怪……”我喝了酒，觉浑一，但脑海中却始终有一块混沌的寒意蛰伏在思绪的最，化解不能，“虽说劫持失败丢同伙逃跑并不算什么新鲜事，可他们走得也太脆了些——什么都没有带走，无论是同伙还是钱财。而且就算他们能逃得了一时，石田的被捕也可能会让他们全军覆没……我不认为能帮助石田策划如此程度绑架案的犯罪团伙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是有些奇怪，而且这样想的话，他们遗弃石田的举动更像是对待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卒，而不是整个计划的决策者。”勘五郎拿回酒瓶往中倒了一，回忆，“当我利用幻术制服他时，石田一直在叫着‘红叶大人’这个名字。”

“什么，红叶？”我一怔，转追问，“不会是……那个‘红叶’？”

“我不知，除了名字他再没有说什么。”勘五郎难得地皱起了眉，但随即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张玩世不恭、油嘴的狸猫脸，“算啦，别多想了。多亏你用歌声传递灵力招来那些鲸鱼，不然吾郎小弟和蟹笼里的那些人可就命难保了。虽然没有赢到酒和奖金有些可惜，不过事后应该可以获得保险金赔偿，这样的结局对于这次旅行来说，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不是吗？”

不幸中的万幸？或许如此，只有一人除外——整艘邮千余名乘客中，唯一的死者就是神崎丽太太。

搜查结束后，“蓝宝石号”继续原航线向福冈驶去。海上自卫队队员们逮捕了石田和神崎，也向所有当事人询问了简单供——石田称整个计划都是他一人策划并实施的，通过事先设局追求因为无法生育而担忧地位的响夫人，利用她想害死樱井先生和智谋取财产的想法，将蟹笼和炸药运上“蓝宝石号”；等到所有人都聚集到大厅参与奖时，再通过中央空调释放乙醚，将现场所有人迷倒……至于目的，则是报复神崎在十五年前的狙击任务中杀了他的叔父，以及彻底毁掉他“国民英雄”的声誉……

“从某意义上来说，他已经成功了。”当看到被带船舱的神崎光时，我将手中的心随手丢给了船舷一撒的小逆戟鲸，“那个男人，警队中的狙击神话‘野铁炮’，已经被他摧毁了。”

“啥？”狸猫不解地转回，“虽说是杀人，可是在那样的况……应该不会被重判的吧？”

“不是法律的问题，而是他已经从而外被打败了。”望着低垂着，目送妻被抬上巡逻船的神崎光，我忽然到一阵凄凉——那个两天前还意气风发受人追捧的男人，如今神宛若死灰，毫无生气，“作为一名狙击手，一直以来支撑着他的是信不疑的信念和自信，而今这两样东西从他上都已经看不到了——这正是石田心积虑十五年所要达到的目的！”

前的这个男人，恐怕一生都无法从懊悔与自责的噩梦中醒来。

他已经无法再开枪了。

第五话 姑获鸟

有些事，可以被金钱带走；有些事，可以被经验冲淡；有些事，可以被岁月淹没……有些事，永不磨灭。

三十年前。

当所有的现场照片被一字铺开摆在桌上时，我不禁倒了一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