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5/5)

了伊玛的测试数据，“另外该被试者的初测结果也很有意思，撇开未受潜意识完全控制的前5测试题，剩的40常识测验中，一般被试者的平均错误率是47%，你猜她的错误率是多少？”他顿了顿，却并不真的要加百列去猜测，“95%，也就是说，40题目中她错了38题的键。”

“她？”加百列皱了皱眉，“我可以看看她的样么？”

“可以，”安赫尔从数据库中调一张摄像拍摄的大照，中开着玩笑，“或许你想确定她并不是我们要找的人，而是一个白痴？”

加百列咬了一三明治，无意识地嚼着，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上被安赫尔放大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20多岁的中国女，略带着好奇的神望向摄像，微微张开的嘴似乎想要说什么。

“很明显不是白痴，甚至可以说和所有的女人一样。”安赫尔说完这句话笑了起来，加百列一直沉静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笑容。

“需要我去一趟中国吗，父亲？”

“需要，但不是现在，”安赫尔遗憾地耸了耸肩，“申请中国签证很麻烦，得时间准备一些材料。”

“不是有蒙泰乔财团吗？”加百列问。

“他们只是了项目经费，不到最后关不肯多一把力的。”安赫尔不满地抱怨。

加百列了，没有说什么。

“所以我想让你先去一趟英国，名义上是为一个退伍老兵治疗，实际上是去接这个人……”安赫尔再度从数据库中调一张照片来，“孟家远，男，英国雷丁大学经济系研究生，此刻他正在英国。”

“他的测试结果怎么样？”加百列问。

“虽然比不上刚才那个女被试者，却也明显于其他人，”安赫尔勉励地拍了拍加百列的肩膀，依然用无法拒绝的慈吻说，“所以你可以先用他来实践一，用来提你中国之行的成功率。你说对吗？”

“是的，父亲。”加百列毫不犹豫地了，俊秀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仿佛他只是一个执行命令的机人。

台灯的灯光继续从书桌上方倾斜，照亮了加百列方才悉心研读的图卷。那是一张由脱榕树的树制作的糙纸张，不同于埃及的莎草纸也不同于古代欧洲的羊纸，上面写着篆刻一般笔画繁复的象形文字，文字旁边还有人画像，用红和绿的颜料加以装饰。

而压在这张图卷角上的，则是一册典型中国传统装帧风格的书籍，残破的纸张上带着被烈火烧灼的痕迹。此刻，那脆弱如同枯叶的书页上，清晰地展现着几个繁中国字：永乐二十年。

永乐二十年，也就是公元1422年。

第二章 奇特的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