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2/5)

当然，袁恕可不愿意享受这“荣誉”。他手的明军士兵看形不对，都围拢过来，将袁恕护在了当中。

大祭司的话袁恕只听懂了一个大概，却察觉得到这句话的义有些怪异。他还没有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几个祭司助手已经搀扶着他坐在场地正中，一旁的阿敦修则捧起了那把黑曜石短剑，地举了起来——

“恕。”袁恕听不见索卡的声音，却清楚地看见了她的型。一刻，索卡双手画了一个圆圈，轻轻屈膝了一个击球的姿势。

福至心灵，袁恕陡然间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脚尖一勾将地上的橡胶球挑到手中，也顾不得球中包裹着死人骨这一恶心的事实，使浑解数将球在上颠动起来。

自己的命和弟兄们带着粮回归大明，究竟哪一个重要？再度面临生死考验，袁恕心中天人战，睛不由自主望向了前方的台，那里端坐着统治这座圣城的国王和王后，还有将他带到此地的索卡。不过此刻索卡没有坐在位上，她站在穿绿抹裙的王后祖卡后，关切地盯着球场的方向。

“羽蛇神，谢您的赐福！”在大祭司的带之，所有观看球赛的玛雅人，包括阿敦修和他带领的参赛武士都排山倒海般跪伏来，对着天空伸了双手，中充满了激动的泪。

只是，在袁恕看来，这比赛与中华的蹴鞠还是颇为相似，规则却有所差异。明初，太祖朱元璋害怕蹴鞠影响公务军，旨严禁军中蹴鞠。军中虽禁，民间依然乐此不疲。袁恕市井，从军之前便是蹴鞠好手，此番命攸关，更是使了浑解数。当袁恕依照往日蹴鞠的经验，对手弟兄行了严格分工：何人挟持对方抢球，何人阻挡对方抢夺，何人掩护自己投球，一一分拨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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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明初行的蹴鞠，除了双方对阵之外，还有一比赛样和技巧的单人表演，称为“白打”。袁恕是蹴鞠好手，纵圆球的技术也类萃，但见他拐、蹑、蹬、搭、捻，那笨重的橡胶球就像是在他上一般，无论碰到

原来在奇琴伊察这座玛雅圣城中，球赛的规则与其他地方都不相同，率先球的一方固然胜利，队却要被砍祭祀。而死者的骨将被封铸在橡胶树的中，成一场比赛的圣球，对玛雅武士而言，这是至无上的荣誉。

刹那间，两个人的光，隔着几十丈的距离碰到了一起。

“在你回归神界的时候，请记得转达我们对羽蛇神的崇敬之：奇琴伊察的国王和祭司一定会用最后一滴血来维护羽蛇神的尊严，而有了羽蛇神的庇护，我们一定能够胜利！”大祭司说完这番话，球场看台上的人们又发了震耳聋的呼，脸上的表如痴如醉，有人还不自禁地了泪。

庆幸的是，明军士兵对新接的橡胶球难以驾驭，失误频频，阿敦修率领的玛雅武士们也一样动作生疏，似乎他们真的把这比赛当作神控的游戏，平时从不会想到多加训练，赛时也绝不会动用明枪暗箭。因此开球之后，拥有蹴鞠底的袁恕和其他几个明军士兵不断提控球能力，渐渐占据了赛场上风，击中半空石环的概率也不断提，引来两边看台上无数民众山呼海啸般的呼。终于，在不知第几次击中石环后，袁恕手肘一撞，那个绵实厚重的橡胶圆球腾地飞起，然后不偏不倚地飞了雕刻着羽蛇纹的石环之中！

“照你与国王达成的条约，你证明了自己是羽蛇神的儿，国王就同意献上粮；如果你违反了条约，那你们都得死！”大祭司冷厉地说完这句话，大批玛雅武士便从球场边缘的暗门中冲，手持矛和弓箭将早已疲力竭的明军士兵围了个不通！

就在袁恕等人庆胜利之际，大祭司和他的助手们却捧着一把尖锐的黑曜石短剑走上场来，那把短剑，正是先前大祭司将人牲挖心斩首的利。

其实是一宗教仪式，圆球象征太，比赛双方象征光明的力量与黑暗的势力。比赛规则是双方只能用、手肘、腰和膝盖碰球，只要能将生橡胶制成的圆球首先送球场两旁悬空设置的石环，就算判胜负结束比赛。

“祝贺你，羽蛇神的儿。”大祭司向着袁恕招了招手，其他围住他庆贺的人就自动分开，让袁恕骄傲地走了来。而阿敦修也同时列，站在了袁恕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