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5/5)

，伤心不已。

明白了事原委，韩方唏嘘不已，真是树倒猢狲散啊，韩方沉片刻，盯着赵存又问：“杨老爷总共有几房太太？”

“总共有三房，大夫人是正房，还有二夫人和三夫人。不过三夫人看到老爷死了，产业也没了，脆回了娘家。现在整个宅院中，只剩了我和二夫人。”

“什么，就剩你们两个了？”韩方听了这话有些吃惊。

赵存老实地：“嗯。”

秋坤元睛一瞪，声音提了几度：“我看你是在说谎，明明院里还有个老太太，她又是谁？”

赵存似乎被这句话问蒙了，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慌忙解释：“哦，您不提我倒是忘记了。那人在府中好几年了，她并不是府里的人，杨老爷只是她的吃喝。你们应该听说过杨杰因为一青楼女杀人的事吧？这就是被杀死的那个男孩的母亲。儿死了，凶手却被放来了，她的神顿时崩溃，所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见着男人就喊儿。后来，杨老爷觉愧对他们，这才派人将她请到家里来，好吃好喝招呼着，打算以后给她养老送终。唉！没想到啊，杨老爷倒是比她先走了。”

“哦，原来如此。”韩方想起了那双呆滞而迫切的睛，不禁为之一颤，母亲失去了儿，疯了……虽然杨振翼挽救了儿的生命，可留住的又是什么呢？或许是恨，或许是一辈的伤心和自责。

刚刚看到大夫人倒在地上的尸，以及闻到茶中异样的味时，韩方便立即断定这是人所为，大宅人多嘴杂，说不定就会有存有异心的主儿，可现在的形却令他愈加迷茫起来，府中加上一个疯老婆，总共就三人，难凶手就在这三人之中？

如果验尸结果真是被毒蛇穿肚所杀，二夫人是女人，或许没有那么大的胆量，而那个疯老婆更不会有什么动作，难是前的这位总？韩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赵存的脸上，看他刚才悲伤的神倒不似作伪，心中多了几分疑虑。

或许在皇待久了，赵存早就学会了察言观的本领，此时韩方的目光一扫，他便明白了八九分，慌忙摆着手分辨：“老爷待我恩重如山，大夫人也从来不拿我当人看待，没有一丁儿的亏欠和待，我怎么会要害她？我报恩还来不及呢，断不会这伤天害理的事啊！”

“哦，您误会了，府里发生了命案，在案件查明之前，谁都有杀人的嫌疑。”这时，韩方的话锋突然一转，“对了，你知有位叫刘忠的太监吧？”

“刘忠，刘忠……”赵存听完，眯着睛想了一会儿，随后便恍然大悟，“哦，里的太监甚多，如果是寻常的还真记不起来，不过这刘忠曾经是皇上的‘替僧’，所以有些印象。怎么，难这刘忠和大夫人的死……”

韩方摆了摆手打断了赵存的后话，随即又问：“还有一位叫德的，知吗？”

似乎对这个人真没什么印象，赵存想了好一会儿依然是摇摇：“德，德……不太熟悉。”赵存对德没什么印象，这也是理之中的事，皇那么大，太监、女无数，怎么会哪个都能说上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