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节(2/2)

的就是和她比拼法力的，结果只有一个，我和她最终会有一人倒。

芈栖瞬间化解我所有的法力，猛然向前一推，我踉踉跄跄的退了好几步，传国玺如今已经落在她手中。

“到底要怎么，你才能罢手？”没有威严，也没有骄傲，那是一乞求的声音，我不相信会是从我中说来，但如今我真是在哀求她。

我笑，骄傲和释然的笑，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嘴角有血渍缓缓，滴落在芈栖的手背，她慌的颤抖，没想到我会这样，芈栖嘴角蠕动不已。

没有法力，甚至连力量都没有，我走近芈栖边，决绝的举起断刃，没有章法和路，直直向她刺去。

她是想击退我而已，不过这一次我迟缓的动作忽然加快，顺着芈栖击过来的手，顺势把手中断刃放她掌心，芈栖完全是一惯的握住，她对自己太有把握，太自信能轻易的把我击退。

她本没用尽全力，我已经殚竭力全力以赴，芈栖周围的黑气恣意妄为的环绕着她，如今顺着她的手掌向我侵袭过来，光亮白皙的传国玺被黑雾一沾染蚕，光亮越来越若，随之消失的还有我的法力。

“怎么重新来过？”

我听见断刃刺骨的声音，还有心脏破裂时的碎裂，我低看着前，芈栖重重一掌把整把断刃刺我，扩散来的那抹红在我衣衫上恣意的侵染，像是一朵正在盛开艳的。

芈栖的目光又充满愤恨，事到如今我心中还是想着要诛杀她，芈栖知我不会言，但是这绝对不是她想要的结果，我挥剑而去，没有丝毫胜算的一击，甚至有些可笑，芈栖抬手对着我就是一掌。

“龙虎山……朕……朕说错了。”说话已经变的吃力，伴随着心痛，可我依旧笑着。“是朕负了雁儿，千年前……朕在这里伤你，如……今朕还给你！”

我知芈栖的法力远在我之上，只是未曾想过已经到达这地步，越是这样我反而越是黯然，心中渐渐泛起更多的愧疚，她何必需要什么帝命，以她的法力通天彻地三界早已在她之上，她是为了成全我，后世传诵的千古一帝，不过是她把我推到最前面而已。

“重新来过，一切都重新来过。”芈栖的回答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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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中传国玺攻，倾尽全力的一击，石破天惊，泰山之巅能令九霄三十六天神众臣服的一击，而现在却是充满绝望和侥幸的一击，传国玺在距离芈栖半寸的地方停来，她单手稳稳接住传国玺，毕生的修为和足以让我骄傲的法力，在她手掌之中竟然如同儿戏。

芈栖也没有祭法界，而和我不一样的是，她是对我的不屑，我径直向她走去，对于完全没有防御的我，她随时可以手，她在等，极其有信心的等待着我全力一击，如今的她才更像一位在上的君王，在用施舍和轻蔑的目光注视着我这个不堪一击的对手。

所以这一掌她本没有想过要收放，但现在她的手中却多了一把断刃，我给她的断刃，芈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我很清楚，我是不可能伤到她的，但却可以伤到自己。

不过芈栖没打算要我的命，因为她除了抵抗住我的法力之外，并没有反击，事实上她只需要挥动指我就会被自己的法力反噬。

芈栖绕动着指尖的黑雾，对我嫣然一笑，我重重叹气，向她走去，芈栖的目光落在我后，每走一步，殷虹鲜血从我手中滴落在地上，那断刃陷我之中，此刻已经麻木的觉不到似乎疼痛，芈栖的笑颜凝固在脸上。

“是陛告诉栖安于平淡，醉极山林执手濡沫，栖曾给陛千秋万代万世辉煌的帝业，陛说只栖弑君纯真，既然陛中只有栖，这世间就剩我二人又何妨？”

“朕诛你于天剑，定自行了断于此，朕就在这祭于你眠相伴。”

“你想破碎虚空，逆转乾坤！”我抬去看芈栖淡淡的问。“朕知以你的法力能到，可你可曾想过，你想重回当年就要混沌三界，一切都会消亡，就算你到这一切，这世间也只剩你和朕二人……人能回去，当年分还能去？”

“栖为陛肝脑涂地，既然陛不愿意领栖这份，留着还有何用。”

我无力的抬起手，抚摸在她还握着断刃的手上，那如同婴孩般细的肌肤，温的手指，清新淡雅的香，一切是那样熟悉，我已经很久没这样抚摸过她。

“是不是……只要朕伴你边不离不弃便好？”我认真的问。

“陛在龙虎山曾对栖言肺腑，陛对栖意重，栖何尝不是，造人是栖没明白陛心意，陛想要携手白，栖就让一切回到陛最开始见到我的地方，我们重新来过。”

芈栖五指用力一握，传承千年的传国玺在她手中化为粉末，随手扬起在虚空中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