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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慕扬了扬眉，忍不住笑：“神？夫人可真会说笑，数万年前仙大战，仙双方两败俱伤，传说中最后一位神也因此陨落。夫人又是哪位神仙？”

女动了，她抬脚一步步地向慕慕走来，“你终于醒了，迎来到……我的世界。”

“夫人这是什么？”慕慕扯起嘴角笑了笑。

“是你！夫人，怎么会是你。”慕慕看着橘黄烛光照耀着的，确实是夫人没错，但又和她熟悉的夫人有些不太一样。

慕慕试着动了动，发现自己本动不了，往一看，她的脖往都被锁链牢牢捆住，后背贴着圆，难怪她的背这么疼。

慕慕一怔，这声音有熟，好像是……

慕慕看着夫人俏的模样，拧眉：“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夫人止住了笑，烛光在她脸上明明灭灭，就在慕慕以为她不会说的时候突然开：“我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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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吧，我的宝贝。”一沙哑遥远又足够轻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慕慕一怔，心往沉，五通神并不是神，之所以被称为神，主要是因为其受了凡人的供奉，被封为了神，与天生地，凝结了灵气与好诞生的神不同，五通神是凡人的念与贪婪所化，是邪灵。而这群邪灵里，五通神则是凡人祀的产，还有个别名，叫安乐神。

“回答正确。”夫人，神不掩赞赏。

事已至此，慕慕肯定：“你不是人类。”

烛火的光芒随着女的动作往上移，慢慢地到了脸上。

“我是，但又不是。”夫人微微一笑，那笑容蓄耀，如初寒雪，超越年龄的优雅，却比慕慕所熟知的夫人少了两分慈，多了两分妖娆与神秘。

夫人也不恼，接着往说：“我的信徒都叫我五通神。”

慕慕觉得自己的灵魂泡在里，明明是清醒着的，沉重如铁，始终睁不开。

“哦，这个呀，”夫人眨眨，“因为慕慕姑娘是白虎神兽的后裔，我怕对付不了你，于是只好把你捆起来了啊。”

突然，不知是谁打了个响指，正对着她的两竖排烛台纷纷亮起了火焰，慕慕松了气，至少她没变成个瞎。

橘红的烛火一个接着一个亮起，一直往后延伸。慕慕顺着亮起的烛火看去，只见两排烛台尽站着一个女人。女人的面目被黑暗覆盖，她看不真切，但从材来看，是一个颇有味的女。

“赫赫，赫……赫……”

井旁边，犹如一只飞燕往轻轻一。

睫羽翕动，慕慕缓缓地睁开睛。面前一片漆黑，她皱了一眉，意识睁大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