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3/5)

合。他的动作优雅而娴熟，调酒壶在他的手中翻飞，不一会儿一杯彩绚丽的尾酒就现在了我面前。山面前的是一杯蓝的酒，浅不一的蓝，层层叠叠地展现在人的面前，看着十分悦目。而海经给他自己调的酒却只有一颜，那颜很难形容，像是红又透着儿黑，乍一看就像是血鬼的晚餐。

我浅浅地酌了一酒，味要比我想象中好许多，清甜中带着一淡雅的酒香，很让人回味。

“这是什么酒？”我好奇地看向海经。

“还没有命名，我是即兴发挥。怎么样，我的手艺如何？”海经的脸上带着浅笑。

我称赞了一句，这时山拿起他的酒杯碰了碰我的，海经也向我举杯示意，于是我就和他们喝起酒来。我生平一次喝尾酒，也不知是这酒的后劲儿太大，还是我心里烦闷，总之一杯酒还没喝完，我就醉倒在吧台上不省人事了。

刚一睡，那个材纤细、面孔模糊的人又现在梦里。他背对着我，手指似乎在不停掐算着什么。

“应该就在这个方位，为什么我找不到？”那人的神有些焦躁。“都怪那个老狐狸，竟然我，幸亏我未雨绸缪，留了一手。”

那人突然转过，低着朝一旁茂密的树林里走去，不多时他走到一片空地上，那片空地很奇怪，表面上寸草不生，都是沙砾。那人蹲后拂了拂地表的沙砾，里面竟然殷红的土壤，然后他从上掏一个别致小巧的工，在地上比了比，照着一个方位挖了去。也许是地表比较，也许是那人比较笨拙，总之他用了很时间才从土里挖一个锈迹斑斑的盒。

那人将满是泥土的盒捧在前，我虽然看不清他的面孔，却能清楚地看到他嘴角一抹笑意，他的嘴没动，我却很清楚地听到一句话，“有了这个，哪怕老狐狸把东西藏到天边，我也能找到！”

即使在梦中，我也到十分震惊，那人明明什么都没说，我为什么会听到这句话，难说，我听到的是他的心声？

我悚然惊醒，突然到一阵疼痛，我的发似乎被什么东西缠住了。我艰难地转，却看到令人震惊的一幕，山浑酒气地躺在我边，而躺在山旁边的海经，暴睁着血红的双目，正用手搅着我的发，一往嘴里送去！

我尖叫了一声，拼命往回夺自己的发，海经丝毫不为所动，仍然持续着舐发的动作。我既恶心又难受，况且力量上本不是海经的对手，抢夺之，我重重倒在山上。

我尖叫着山的名字，这时山突然坐起，呆呆地看向我，接着他的嘴动了动，跟着“哇”的一声吐了来！酸臭难闻的秽铺天盖地地落在我发和上，不过这样也正好解救了我，海经猛然间撒手，毫无预兆地倒在地上，再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