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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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修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他说：“就像心没有一样，找不到可以繁的土壤。”

心没有……

突然间我似乎能会他的心。

看我沉默，海经又递过来一杯酒：“喝吧，来这个地方就是买醉的……”

说话间他的微微倾过来，我急忙将他递过来的酒往回一送，没承想动作太急，啤酒一溅了来，尽数在海经前。

我颇为愧疚，急忙递给他一叠餐巾纸，海经随意抹了抹脖上的酒，随着他的动作，脖上一条暗红的丝绦。我一呆，立时想起他脖上的那条奇怪的吊坠。心底隐隐觉到什么，可是又说不清。

“那个……”我琢磨着如何开，“那天我看见你的吊坠很特别，能借我仔细看看吗？”直接开，他应该不会拒绝吧。

让我万分意外的是，海经居然眯看了我半天，然后说那是他的护符，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看我发愣，他语气一转，一只手在我的发上如蜻蜓般拂了拂：“除非……你能陪我一晚。”

我立即嫌恶地推开他的手，这个人真是没救了。

海经“呵呵”地笑了，似乎在嘲笑我不懂风。他边笑边把一个古铜的饰从领拉来，但并没把它从脖上摘来，而是直接递到我手里，然后凑过来与我一同观看。

我瞥了他一，终是忍着没有声，只是把目光放在那个饰上。上次匆匆一见，看得不真切，只觉那是个佛像，现在细看才发现这并不是普通的佛像，来说它应该是四面佛，四个面雕铸的图案都如一辙，模样有些类似释迦尼像，可又有些不同。佛像制作得非常细致，眉目祥和，栩栩如生。表面上有一层不太明显的包浆，每一个细节都致细腻，虽然没有明显的磨损，但总觉得是了许久的古。

我用手掂一掂，倒不像我想的那么沉，看着像铜塑的，为什么不沉？

“你这个是……四面佛？”我迟疑地问。

“你猜猜。”海经一脸调侃。

我瞪了他一，其实关于四面佛我的确知一儿，据说四面佛真名是大梵天，俗称四面佛。他最早是印度的神祇，后来传泰国，反倒成了泰国的正神了。现在泰国的四面佛是很名的，叫什么“有求必应佛”，每年去参拜的人多不胜数，听说非常灵验。他的四个面分别代表着四大皆空，好像还有八条手臂，每条手臂都拿着各法，不过海经的四面佛上面却没有手臂。

“你信四面佛？”这倒是很奇怪，一般很少有中国人信四面佛。

“我什么都不信，就是挂着玩的。”海经不甚在意地把吊坠从我手里来，重新放回衣服里。

我看着四面佛被他的衣服掩盖住，不过仍然很明显的凸痕。他的四面佛足有我半个手掌大小，即使不沉，天天挂在脖上也很不舒服吧。可就连刚才给我看那一，他都没有把它摘来，当真古怪。

这时沈小珍和李亮几个舞回来了，他们几个异常兴奋，以至于行为有些失常，刚喝完两杯酒，其中一个我没记住姓名的男人就和一个妖艳的女孩搂在一亲起来。我不自然地把目光别到一边，却看到沈小珍和李亮也在枪走火的边缘。

不我的目光调向哪里，都有我不想看到的画面。我突然觉得酒吧的烟酒味烈起来，得几乎让我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