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3)

“她去过吗？”他反问。

希望这样，但不可能，那家鉴定门是我找的。我认识那里的人。不可能有假。”言博摇叹息，“我本来想给她钱，但她不要，她说只希望一家三能够快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如果当年我知她有这个孩，我一定会着她打掉！”言博懊恼地抓着自己的发，“可惜……”他直摇。

他皱眉。

“你去的时候，她在跟我妈说什么？她们看起来……怎么样？熟悉吗？”

“……她问我在哪里工作。我就告诉她了。”言博还在说，“想不到几个星期后，她突然现在我们的事务所，变成了我的同事。然后有一天，她又突然告诉我，她有一个我们的孩，并且那孩已经14岁了。”言博一脸上当受骗的表。

“你跟她重逢是什么时候？”

“说实在的，她不来找我，我已经是求之不得了。再说，后来我转学了。我不想跟她有什么瓜葛。”

是够大的，她几乎换了一张脸，再加上她又减成功。

“你为什么去我妈的办公室？”

“没什么特别的。那天我去的时候，她正在跟你妈说话……”

“你后来没找过她？”她问。

“好像姓陈，名字我不知。也是个女的。她说她过去有一段时间，一直在看心理医生，因为她觉得自己间接害死了母亲，心里一直很疚，一直走不来——”他再度停住，叹了气，“所以，她说

“我妈的办公室？！你从来没跟我说起过！”难养母早就认识舒巧？

“她们在说什么我不知。要说是不是熟悉，舒巧说，她曾经跟着心理医生来见过你妈好几次，所以，她们看起来还蛮熟悉的。”

“舒巧的心理医生，你知他叫什么吗？”黎江问。

“哦，这有可能。我妈一直在大学授课。”

如果是这样，养母一定知舒巧就是15年前那桩案的“幸存者”。也许，那件案还是她跟舒巧见面时的主要话题。既然如此，她是否知，她的养女跟那件案之间的关系？她们见面的时间跟那件案正好吻合，养母的脾气，她不可能没有怀疑，假如她看了案件的卷宗，她也不可能置之不理。所以，如此说来，养母应该早就开始调查那件案了。

“她当然去过。”她看看黎江，发现对方似乎并不反对她揭示分真相，便，“她在那里遭受了严重的伤害，她的母亲，就是在那里被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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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博想了一会儿。

“你从来没问过。——你妈从来没告诉过你，她认识舒巧？”

“那天雨。你让我去接她。我到了之后，你妈让我在外面等一会儿，那时候我本没认舒巧。但她来后，叫了我的名字。等她说自己的名字后，我才认她。天哪，她的变化真是太大了……”

“她跟我说，她妈是被她气死的，因为她怀了那个孩。”

“那你知不知，她当年去鹿林镇什么？”她接着问。

“去年8月。在你妈的办公室。”

“她从来没说过。只有一次，她问我，你跟我到底为什么要离婚。我说有个女人了来，我说她跟言博的孩，都已经14岁了。”她觉得好痛，“言博！快说说那天在我妈办公室的形！”

“被杀？！”言博吓了一大。

“她母亲那天晚上背后被人扎了两刀。……说是刀，但其实，还不清楚究竟是哪凶。——关于她母亲的死，她有没有跟你特别提起过什么？”

“你就没怀疑她不是舒巧？”

这么说，养母认识舒巧，是因为她认识舒巧的心理医生？

她迅速在记忆中搜索养母说过的话，过的事，企图寻找一些蛛丝迹来确定养母是否曾经旁敲侧击或者试探过她，可是，一无所获。养母甚至从未在她面前提过j省。她如此守如瓶是因为她相信养女的清白，还是因为，十几年的母女之，让她决定把这件事压住，一直装聋作哑？

“这倒不会，她说了不少我们过去的事。再说，仔细看，还是能看她本来的样。还有她说话的方式，还是老样。她说想请我喝杯咖啡，我哪好意思让她请客。于是，我就请她在附近的咖啡馆坐了一会儿。她说她正负责一桩刑事案件的辩护，需要一份心理学家的评估报告，所以才找到了李博士，就是你妈。后来她告诉我，她的心理医生是你妈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