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3/3)

从学生证上掉了来，我把它随手放了上衣袋——仅此而已。”他又朝后退了两步，目光坦诚地看着他面前的两人。

她实在看不惯他这副“我已经都说了，没我什么事了吧”这副表。而更可恶的是，她竟然相信他说的话。

“车呢？你把车开到哪儿了？”她没好气地问。

“我又没打算偷车，何况还是这么破的车。开去都嫌丢人。”他踢了一脚胎，“我把车开到县宾馆附近，就走了。”

“到底停在哪儿？”她又问。

“距离县宾馆后门大约几十米的地方。我怕被人看见，就把车停在那里，上就走了。”

“没人看见你吗？”

他歪想了想，“当然有几个过路人。但我没注意。我很快就跑回宾馆了。回宾馆后，我立刻就结账走了，我怕舒巧再跟来。我回去后，一个多月没睡着觉。我们之前可是什么都没有。可那次不一样，我跟她了那事。我不知她会怎么缠我。”他看看她，“——吗，不信？”

“什么都没有，她能这么盯着你？”她讥讽。

他笑起来，“到底是警察。好吧。我跟她接过两次吻，就两次。最初是她给我写了书，我那时正好很郁闷。我喜班里的校，但她却当面嘲笑我，给我取外号——对了，如果我是杀人犯，我应该会杀了她。我现在都想杀她。可是我没有，这说明什么？”

她冷看着他。

“说明我是正常人。我不会因为心里恨谁，就去杀谁！”他大声，“当年我是个正常的男孩，所以，我选择另外个女朋友来疗伤。而这个女朋友就是舒巧。当时她的书很人，我没想到有人这么喜我，而且她最初丝毫没给我压力。她说，我们可以先在一起试试，如果合不来，我可以随时离开她，她不会怪我。这几句话，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你也知。试试，就像你吃大闸蟹，试着试着，不就多吃了一嘛！”

“所以那时候，你们是正经往过的，对不对？”这次提问的是谷平。

“对。但除了接吻之外，没有什么格的事。当然……”他撇撇嘴，“我可能也碰过她一次，我是说位……但仅此而已。”

谷平笑起来，“重要的不是你过什么，而是你的每件事都是在朝前发展，不是吗？”

言博对此表示同意。

“那你为什么突然不想要她了？”他问。

“自从接吻后，她就以我的女朋友自居，对我脚的。居然还不让我跟别的女生说话。她是什么东西？凭什么我？就算是我的女朋友，也不能这么我吧？所以，我很快就向她提了分手。那时候，我很庆幸没跟她发生关系。”

“但后来你还不是了？”她讥讽，“而且还是在案发现场附近！”

“你回县宾馆的时候是几？”谷平问。

“大概超过十一半了吧。我不记得了。”

“你说，你打昏她，把她扔了车？你难就不担心她受伤？”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