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2/3)

“你知不知，舒巧和你母亲为什么会去鹿林镇？”她又问。

“她当年并不是旅馆的客人，周同可能提到过。她认为周同那天认了她。因为周同一直在朝我们这个方向望，她认为是在看她。而且，那天她离开过座位大概十几分钟。”

“一般都是日常小事，我妈喜脚。其实，她的话不一定很尖刻，可样特别让人讨厌，她喜用笔指着对方的鼻教训对方。”

很难说对于舒芸的盘问是否有收获。

“说说你的理由。”

又是笔！那天晚上在双凤旅馆，她也用笔指过舒巧的鼻吗？

“我见过用铅笔杀人的。”谷平，“如果圆珠笔的笔尖正朝向被害人相对较弱的分，如果当时，疑犯的绪正于愤怒的，那杀人是完全有可能的。绪才是最主要的助燃，普普通通的件东西，因为一个人的绪，很可能就会变成杀人凶。、睛、耳朵都是属于圆珠笔、铅笔甚至筷可以攻击的地方。刺一次当然不会死，但我说了，凶手当时正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舒巧喜的那个男孩去了那里，舒巧也想跟去。我妈本来想拉她回来的，但拧不过她，于是就跟她一起去了。谁知后来会发生这事……”舒芸望看着前方发起呆来，“我妹妹一直都很自责。”

听到这里她禁不住笑了，“你的李老师曾经教导我，大分凶手都有返回现场的冲动，有的是于好奇心，有的是想得到变态满足，有的是想试探自己是否安全。我猜舒巧属于最后那。现在，我只是有些疑问，圆珠笔真的能杀人吗？”

她的想法上得到了证实，文章中的一段提到，“县警署的负责人带领x市的专家参观犯罪现场，共同讨论研究，”养母是想告诉她这支笔的来历吗？她是在现场拿到这支笔的吗？可是，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而是让林媛在之后的几天寄快递给她？

那年的月12日，养母和周法医都在鹿林镇？养母就是要告诉她这件事吗？所以她才在这行字上画了个圈。那他们是否去过双凤旅馆？

是她说了什么激怒了凶手……”她说完可能觉得不合适，上又挥挥手，“你们别听我的，这都是我们瞎猜的。”

当天晚上，赵滨的调查有了一线索。原来舒巧前一天午是在鹿林镇的火车站给她打的电话。但她究竟是上了火车，还是坐上了火车站附近的小去了别的地方，还是仍然留在鹿林镇，这依然是个谜。

“是的。”

“那你是说，我妈寄给我一支用塑料袋包着的笔，是为了让我写字？”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裹，发现养母发给她的快递，竟然是一支用塑料袋着的圆珠笔。这支圆珠笔比普通的圆珠笔大，笔尖有些歪斜，上面还隐隐附着着一些黑的东西。是血迹吗？

除此以外，还有一份16年月12日的《鹿林晚报》，上面有人用红笔在某篇文章的中心画了一个圈。毫无疑问，这是养母画的，目的是为了让她注意她画的地方。

那是一篇关于镇警署开会的新闻，文章提到“x市的周正林法医，a大学的李殊杨教授莅临指导，意见……”

“听你意思，你认为是舒巧杀了你弟弟？”谷平听完之后，说。

她拨通了谷平的电话。

“我正想告诉你呢，我检查过你父母的创伤，没发现油墨。”谷平。

“她跟舒巧都吵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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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一定想不到，52我妈寄给我一支圆珠笔。”她。

“其实并不复杂。至少你们已经找到了一个真正的嫌疑人。知吗？我让人查过周同被杀当晚蚯蚓酒吧的监控录像，那天我也在，言博也在，舒巧也在。”她把之前她听到的电话留言说了一遍。

谷平沉默片刻，问：“如果是她杀了你弟弟，他为什么仍会约你在蚯蚓酒吧见面？如果是她是凶手，她应该避之不及对吗？”

她在焦虑中一直捱到了中午十一，快递才送到她手里。

第二天早上，沈异书寸步都不敢离开家。

谷平笑起来，“当然不是。我只是想说，凶手可能不止一个人，要不就是，凶手更换过凶。所以现在，事变得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