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成为你想成为的任何人,甚至是,上帝。”
接着是14年12月的信。
“目标锁定,j省a市河畔路12号。不过,还得等几个月。”
这封信连署名都没有。不过从笔迹看,正是冰冰所写。她注意到,冰冰的笔迹有奇怪,几乎所有的字都往一个地方倾斜,看起来像是故意这么写的。冰冰很可能在伪造笔迹。
等等!j省a市河畔路12号?
她的心蓦然狂起来。她知
这个地方,那应该是一家银行。她曾经在银行门
,目击过银行劫匪逃离。难
说……
她一把抓过电话,拨通了a市的114。
“河畔路12号,我要那里的电话。”
不一会儿接线员就给一个电话号码,并特别告知,“这是德商银行的总机。”
是德商银行。果然是银行。
她又拨通了这个总机。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电话那响起礼貌的问话声。
她挂上电话,重新在网上搜索,很快她就获得了准确的信息,“位于a市湖畔路12号的德商银行于12年建立……”
天哪!她曾经目击的银行抢劫犯,难就是朱艺和这个“冰冰”?
她不假思索地拨通了朱艺母亲的电话。
“你好。我是前几天来过的警察……”
“啊,我记得,我记得。”朱艺的母亲慢悠悠地回应。
“是这样的,我现在正在检查朱艺的纸箱。”
“你在检查?……”
她不理会朱艺母亲的困惑。
“我看过那些信和贺卡?我想知冰冰是谁。”
“这个,我也不知,是她的某个朋友,我不知
这个人是从哪儿来的……”
“你看过那些信吗?”
“是的,我看过。”朱艺母亲。
“你不觉得冰冰的来信有不正常吗?”
“……是的,是很不正常,我觉这个人教她
坏事……可这些信是从她彻底离开后,我才发现的……我也找过这个人,可是找不到……她的老师同学都没听说过这个人。”
“这人来过电话吗?她直接来找过朱艺吗?”
“不,没有,即使有,我也不一定知。因为我得上班。我回到家都快五
多了。有时候朱艺会溜
去一会儿……而且,”朱艺的母亲呜咽起来,“现在找她也没什么意义了……”
这可不一定。
“还有谁可能了解朱艺的事?”她问。
他朝着她笑。
“我跟朱艺什么关系都没有。真不知,你们找我能问
什么。”这个当年拒绝为朱艺作证的男孩现在已经是个中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