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2/3)

谷平指指墙上那六个字。

“好罪犯，好警察。她到了，你到了没有？”

他拉开屉，从最里面取那个用报纸包着的伞。

“虫屋。被害人对她来说就是虫。雨伞、砚台、镇纸、刀片，可能都是凶……所以说，你不一定非得找到那把雨伞。”

“因为是她把我养大的，她已经死了，所有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为什么还要去穷究底呢？有这个必要吗？”

“我现在找的是字典。”谷平朝书柜里望去。

“没用的。”她，“就像你说的，等你们找到舒巧的时候，那里面的东西早被她清理完毕，那里早就布满了舒巧的指纹。你找不到我妈的任何踪迹。”

“那我的房间呢？”谷平立刻问。

他没动弹。

“我一看就觉得不对劲！你为什么要这么？！”他怒气冲冲地问。

“苍耳镇古木路16号楼。我不知是哪一家。”过了几秒钟，她开。

谷平走房间，蹲从沙发面拉那把年代久远的雨伞。他看了一伞的尖锐分，叹了气。

他把那本字典扔到了桌上。

“你怎么知这一切的？”

“我不想背叛她……”

。“现在到你站在她这边了？”

“我昨天晚上突然记起来，她把我的房间命名为猫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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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滴不漏。好罪犯，我算是领教了。”他放雨伞，又环顾整个房间，像在找什么。她靠在门框上看着他。

“沙发面。”

“好吧，既然你什么都知，而且知得比我更详细，你为什么还要藏着那把伞？”

“你改变主意了？”

她轻轻叹了气。

“对她来说，我已经抓到她了。”

“为什么是‘狼’？”

“就是这儿，你自己看吧。”她。

“字典上的血迹是很难除去的。” 他说，“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就是用这个打死了租车司机。看到没有？字典的这个角被人用什么东西磨过，它的锋利程度足以划一大。”蓦然，他皱起了眉，慢慢抬朝她望过来。

“我发现一张她跟朱艺在一起的照片，然后我查了她的工作履历，她曾经在朱艺就诊的医院工作，她是朱艺的主治医生。”

“狼屋。”

“那她的房间呢？”谷平的目光在屋里扫来扫去。

“它在哪儿？”

“谷平。虽然她只是我的养母，虽然她是个……坏人，但我真的喜她。你说得对，她就是想让我这么。不然，她不会把你找来我的搭档，她知，一旦我朝后退，你就会阻止我。她是故意的。她什么都设计好了。好吧，那本字典在她的枕面。伞也是我换的，”她抓抓发，圈红了，“原来的伞在她的屉里。用报纸包着。她没有洗过。”

“因为那把伞的伞早就被她换过了。”她大声。

他看着她，等着她作抉择。

“那可不一样。对一个侦探小说迷来说，知凶手是谁，这是结尾。可对于一个警察来说，得把罪犯缉拿归案，那才算是结束。而且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破了这个案，你可能就不用在凶杀组坐冷板凳了。”

“我猜是因为她觉得狼聪明勇敢，不会被人驯化，”

“对不起。”她向他展示她手上贴着创可贴的伤，“我在手上划了。又把字典的边角磨尖了。”

书柜里有好几本字典，其中一本外面包着封。他把那本字典拿来，用一支特殊的笔照了一，蓝光显现一片污迹。他又把字典拿到灯光仔细瞧，

“对她来说，你没把她最后来，就等于游戏中途结束。她是要把你培养成一个好警察，而不是另一个朱艺！”他说话的声音震得她耳朵发痛，“沈异书，你到底藏了多少东西？——等等，你说朱艺买了房？那房在哪里？”蓦然，他看住了她。

她转拿来一张照片。